“是嗎,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哪有什么東西是可以憑借一張嘴巴就能瞞天過海!”她摸摸自己正在破出裂痕的臉,“護法啊。你們看到了嗎?這一切都是不可能實現的啊”!
“不可能實現的啊!”……
周竹生向前兩步,靠近沈美娟,拾起沈美娟一條胳膊,準備撫起這個女人。
“他們……這些殺戮者,到底是怎么樣的一種存在?”周竹生不禁有些好奇。
可是當周竹生撫起沈美娟的同時,被她一掌推倒在地。
“不要靠近我!”沈美娟笑的更加浮夸,“對于一個失敗者,你們不用假惺惺,這些年,我已經厭倦了一切的假惺惺,所有的虛偽都是這個殺戮之都的更本奧義!根本奧義!”
……
“的確,虛偽才是殺戮的最終奧義,你沒有說錯,殺皇!”這是一陣聲音,在這片空間響起。
三大護法焦黑的身體早已燃燒成灰燼,而此刻在那片領土又開始升起一個頭顱。
而這個頭顱升起的同時,有一道繩索在這片空間慢慢向沈美娟靠近。
“殺皇,你有沒有很意外?”說話者正是剛剛停留在殺皇離開的那片地下諦聽者。
“你到死,才真的領悟虛偽才是殺戮的奧義,不過一切都已經晚了。而你,也不是在這一刻戰斗失敗的瞬間才淪落為失敗者,而是從始至終你就是一個真真的失敗者。”
沈美娟回頭看著那人,韓賦!
那個當初的孩子,仔細想來,這十年這個孩子陽光的微笑,還真的是一種美好。
在他出來的時間里,沈美娟并沒有覺得有一絲值得高興,因為韓賦給她的感覺,比面前的三人更加具有殺意。
而且,沈美娟會在這片地表感受到神識被損害的痛處,和臉上皮膚龜裂逐漸加深。
而他,反而一反常態,不笑而且一副溫潤老狗模樣,似乎陸地上的猩紅神罰,對于他而言是種享受。
“殺皇?呵呵,你配嗎,當你第一次在我面前惺惺作態的時候,轉身落淚的瞬間,你就已經不配這個稱號,你是一個軟弱者,從始至終都是。”
“你的目光躲閃什么?”韓賦質問著此時晶瑩剔透淚水的沈美娟。
而此刻的她,也不在瘋狂,反而平靜下來。
“韓賦,你……”
“你還是別說話了,讓我來告訴你,還記得嗎,那次夕陽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