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花同情的看向末啼,卻被對方敏銳的察覺到,回頭沖他一笑,目光掃向姑娘的面容上時,情不自禁的帶出一抹情絲。
“麻煩事跟你有什么關系!”葉花轉頭,苦口婆心的勸道,“傻孩子,就要多娶幾個,讓他們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有競爭才有表現,才會更懂珍惜,聽叔叔的沒錯!”
喬橋沖葉花比了個大拇指,“還是您老想的通透!”
葉花欣慰的拍拍姑娘,接過一串五花吃了起來。
旁邊的莊翼眼眸微閃,好笑的把自己和趙大??竞玫碾u翅和魚灑好調料,擺盤遞給喬橋。
“吃吧!魚挑的魚肚,沒有什么刺?!彼抗夂Φ膰诟?,壓低聲湊到她耳邊,“放心,不用太多男人,我絕對會把橋兒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最后幾字咬的曖昧不清,讓正在吃魚的姑娘差點噎住。
她臉粉紅,狠狠的白他一眼,把剩下的那一口魚塞進了他的嘴巴里,“有吃還堵不上。”
一般有酒的席宴吃的是其次,喝好才是主要。
所幸工部的幾個年輕男人早就憋足勁頭,想要在女郎面前好好表現一番,是以沒有什么酒后失德,從頭到尾克制著酒量,可畢竟他們屬于外男,另坐在一側,左右皆是伺候的護衛和侍,一直沒能和女郎借此機會親密交談過,實在憋氣的慌。
到酒濃之際,竟然離開座位,開始挨個舉杯敬酒。
而敬的人,則是莊翼。
都不用找什么借口,一個個著接風的喜慶話,便讓人難以拒絕。
把趙大海送回屋休息的喬橋一出來,看見這么一幕,見幾個男人圍住莊翼紛紛勸酒,哪里愿意,立刻撲過去護住他,跟個護食的幼獸似的,嗷嗷叫著,“不要,不要,莊大哥會喝醉的?!?
許是喝零酒,屢屢被拒的男人們積存了些許的火氣,不好對女郎發,看著面容上一派幸福之色的莊翼更是哪兒哪兒都不順眼。
潘寧忍不住酸了句,“年紀大的男人好酒,喬女郎,你別攔著,也許你夫郎愿意喝呢!”
“喬女郎,我們也是一片好意,咱們共事這般久,上次巧遇本該請你夫郎一起用膳,如今敬酒也算表達了歉意!”話的王易初是最符合女尊國審美的男子,身高和如今已經長到一米七的喬橋相當,體型纖弱,膚白秀美。
他此刻雙眸含情,是給莊翼敬酒,眼神卻羞答答的徘徊在喬橋身上,語氣嬌滴滴的。
喬橋打了個哆嗦,下意識的抱住了莊翼的胳膊。
王易初咬住唇,把酒杯往前遞凜,眸含祈求。
喬橋最怕男人撒嬌,要是自家男人也就忍了,可這人明明和她沒有接觸過幾回,偶有碰頭多是幾人一起為了工作,如今他這般自來熟的舉動,讓她渾身不自在。
王易初似是要哭了般,鶯鶯細語,“喬女郎……”
喬橋忙擺手,委屈巴巴的拒絕,“我不喝,我們都不喝!”
這一幕實在令人哭笑不得。
銀翹在一側觀望,要不是松葵拉著他,他早沖過去替喬橋拒絕這些男人了。
是大家公子,行事作風如此輕浮,呸,明擺著欺負喬橋。
“別鬧!”松葵見他一雙細眉快要豎起來了,趕忙按住他的肩,囑咐著,“干爹回房休息前可一再表明,讓咱們少跟這幾位接觸,免得露出身份惹得他們嫌惡,給喬橋添麻煩!”
銀翹重哼了聲,無可奈何的狠狠咬了口肉串。
久久得不到女郎垂憐的王易初心知肚明,對比自己的惺惺作態,喬女郎才是真嬌娃真絕色。
他腕子一抖,腳下踉蹌半步,杯子里的酒水灑在了衣襟上。換下官服的青年一身錦白袍裙,布料被打濕,貼服在脖頸,立刻顯露出一側翩翩鎖骨和單薄的肩膀。
“???”
不等王易初故作羞澀,莊翼已經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