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嫉妒來,心中更是高興了。
以往他就喜歡那些貴公子嫉恨他又無可奈何的嘴臉,廖家沒有官職又如何?他家有錢,他有貌美,不比他們差半分。
連荒唐愛美色的八皇女都避不開自己的這張臉,偏那副莊主是個瞎子!
被喬橋一再打擊到挫敗的心靈在這一刻得到了升華,熬煮藥的動作輕快了不少,哪怕用他動手的地方不多,仍是興致勃勃的指點一通,最后奪過護衛(wèi)盛好的藥盅,踩著小步敲響了白姣的屋門。
得到應(yīng)諾進屋后,他一見喬橋和洛三郎仍在屋中,快活的心情馬上陰暗了幾分,目光只崇拜的看向床榻上的英氣女子,語氣嬌嗲,故意道“八皇女,藥熬好了,趁熱喝,苦味少。”
洛三郎眼瞪得溜圓,急的跳腳,“什么八皇女,你別瞎說!”隨之還很敏感的跑到窗邊,探頭看看,把窗門關(guān)好。
白姣輕咳一聲,摸摸鼻子,在三人的注目下很是尷尬,“是本宮告之了廖郎君本宮真實的身份。”見著廖蓉羞答答的看著自己,而另兩人滿臉不贊同,她翹起嘴角不羈的擺擺手,“沒關(guān)系,本宮不但和副莊主是知心好友,也深信廖夫人為人。即便商家又如何,比起那等茍且小人,商人更懂分寸,所以本宮交友滿天下,身份三六九等,沒有什么忌諱!”
廖蓉意滿志得的挺直腰背,挑著眼皮掃了眼垂眸不語的喬橋和黑著臉的洛三郎,端著藥盅也不急讓白姣喝了,反而輕聲試探道“既然您和副莊主是知心好友,在得到您失蹤的消息,為何不趕去白鳳國尋人救人?哎呀,奴家是不是太直率,不該如此質(zhì)疑副莊主的心意呀?”他裝作失言,捂住口歉意的看向喬橋,眼底卻掩不住的惡意。
白姣臉色微變,挑眉也看向喬橋,似乎在等她的解釋。
喬橋向白姣一拱手,轉(zhuǎn)頭笑問廖蓉,“你這問題不是直率,而是挑撥離間都挑的很沒腦子!”廖蓉笑容一僵,聽她接著說“我雖得八皇女的賞識,卻也并非先知。焉能提前知曉八皇女是在都城失蹤而并非安國。安國雖占地面積不如三鳳大國,但也是一個國家,位置又偏遠,不說真趕過去時間來不來得及,就算風(fēng)餐露宿的過去了,以點馬莊的人手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八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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