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女是給了你怎樣的好處,讓你連臉都不要了!”洛三郎呸了一句,語氣冷而硬,“拿下!”
話音剛落,兩側護衛直接將人掰著胳膊按壓在地。
廖蓉涂抹著脂粉的臉蛋挨著地面,眼神里劃過一絲驚慌,大喊著,“你們若傷了我,就不怕我不給你們解藥嗎?八皇女,他們才是用心叵測、大逆不道之人!”
讓他沒想到的是,床榻上的人猛地翻越而起,動作迅猛的根本不像是傷者,兩步來到他旁邊,姿勢粗魯的蹲下身,一股子痞子勁頭,哪里還有這幾日來的貴氣無雙,聲音亦是又粗又低,不復八皇女的疏朗如月,“哎喲,結案!怕不怕你得去問八皇女,問小爺,小爺可不知道!”
他甚至從懷中掏出兩物,一手拿一個,自己咬了一口不算,還把另外一個遞到了廖蓉面前,含糊不清的說“這兩天你不是一直想方設法的要摸摸嗎?賞你,想怎么樣怎么樣?小爺對你夠好了吧?不讓你白伺候爺一場!”
廖蓉看到眼前的燒餅,腦子一沉,竟是翻著眼暈了過去。
“這也太經不起刺激了吧?”他撇撇嘴,把燒餅丟給了洛三郎,“哥們,你來一口,可香了!”
洛三郎接過還熱乎的燒餅,抽著嘴角放到了案幾上,無語的問了句,“你不燙?”
“燙什么,還暖和呢!”他撓撓頭,命令侍衛將人壓下去,大步往門外走,“我得去找我哥,把臉弄回來,天天如此,還不如糊著皮質面具舒服!”
不等他出門,末啼便在門口堵住了他,直接將人轟回了屋中。
“洛郎君,八皇女有請!”末啼對洛三郎點點頭。
洛三郎看了風格迥異的兄弟二人一眼,不慌不忙的頷首告辭。
客棧后身是個不起眼的小院子,莊翼當年開了客棧,直接把周圍的民宅全買了,圖個清靜,本想推平建個園子,如今倒先藏起了重傷的病人。
喬橋自從見到真正的白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先明媚俊美的女子形如枯槁,瘦的不成人形,蠟黃的臉上看不到一絲正常人的血色。
“小橋!”她輕輕笑起,唯一不曾有所改變的眸子里充滿了星彩,那笑讓喬橋松了口氣,迎過去抱住了斜靠在床榻上病蔫蔫的女人。
“你沒事就好!”懷抱淺觸即止,喬橋感嘆。
“倒是熱情了不少!”白姣哈哈朗笑兩聲,還拍了拍喬橋的背,顯然被囚困、被追殺的時光并沒能磨去她的心志。
“幸虧翼莊主幫忙,否則我這條命就交待在了這里。”提及這事,她臉上更多的是慶幸。
莊翼袖手一禮,“其實還要多虧了橋兒,要不是她來信通知我八皇女失蹤的疑點,在下也想不到八皇女和九皇子會來到赤鳳國。”準確的說,自從得到喬橋的信,莊翼就馬不停蹄的派點馬莊在各地據點的人暗中找尋,所以才能及時救下白姣和白玉。
“那也是八皇女隨身帶的畫兒給了我提示。”喬橋解釋著,并將洛丞相辭官歸鄉以及末泣假扮白姣這段時日發生的事情林林總總全跟白姣說了。
“廖蓉不會武功,我們都奇怪他怎么跟五皇女有所勾結,并且被五皇女派以重用?”這是喬橋最想不明白的地方。
“沒什么奇怪的!”白姣斂了笑,想起廖家,聲音沉了下去,“廖家當家人早已上了五皇女的那輛馬車,但我能確信,廖家當家絕不會讓廖蓉下毒。”她不羈的翹翹嘴,“副莊主,廖家當家人應該是盯上你了!企圖通過你吞并點馬莊的生意,好彌補她在五皇女上虧空的銀子。”
喬橋翻了個白眼,“她是有多瞧不起男人,男人也頂半邊天。哦,對了,她還瞧不起我!可惜我可沒那么不挑!”說著,她頗為自得的向后一倒,扎進了莊翼的懷中,兩人相互一笑,甜膩膩的,讓白姣酸的沒眼看。
“廖蓉!”莊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