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
‘哪個林家?’
‘林家老祖是什么人?’
廳內的一眾武林人士全都一頭霧水,面面相覷間皆看到了對方眼神中的疑惑。
倒也不是所有人都對這所謂的林家老祖感到好奇,宋遠橋徑直一掌打飛了張翠山手中的長劍,武當眾人這才放下心來。
殷素素蓮步疾移,撲到張翠山身上,帶著哭腔道“五哥,你這是做什么呀!你要是死了,讓我和無忌可怎么活啊!”
張翠山看著懷中梨花帶雨的妻子,心中的愧疚之意如山洪爆發般噴涌而出,他伸出手輕輕撫著殷素素的背,柔聲道“是我錯了,是我對不起你們。”
“你可千萬別再做傻事了。”殷素素抬起頭,淚眼婆娑地望著張翠山,簡直要把他的一顆心都看碎了。
“不會了,不會了……”張翠山低聲喃喃道。
自我了斷本是一件極難的事情,需要極大的勇氣,或者說是一種沖動,一旦失敗,這種勇氣或沖動可能便會剎那間蕩然無存,一個人若是想要連續自盡兩次,自是難上加難。
“想通了就好啊。”張三豐走過來,拍了拍張翠山的肩膀,一字一頓道,“就算是天塌下來,還有為師在呢,怎需你在此尋死覓活,糊涂!”
“師父!”聽著張三豐語氣中滿滿的維護之意,張翠山當下感動不已,熱淚盈眶。
“你們陪著翠山,為師去看看出手救下翠山的到底是何方神圣。”張三豐對著宋遠橋等人道,隨即向著大門的方向走去。
此時,林天恒恰巧邁過大門,張三豐看到林天恒的一瞬間,他便愣住了,隨即進入了一種玄而又玄的境地之中。
‘好天資,好悟性啊。’林天恒注意到了張三豐的反應,心中大為贊賞道。
這一次,林天恒并未特意顯化道韻,張三豐卻還是從他身上看出了些許端倪,甚至看到了前面的路!
‘好一位老神仙啊。’廳中眾人沒有張三豐的悟性,只能在心中感慨著。
“爹爹,媽媽!”張無忌掙脫了抱著他的林子富,向著張翠山和殷素素跑去。
林子富看了看林天恒,最終還是追了過去。
“無忌!是無忌!”殷素素激動推開了張翠山,迎向自己的寶貝兒子。
自從張無忌被鶴筆翁偽裝的蒙古兵擄走之后,殷素素便沒有睡過一天安穩覺,如今兒子平安歸來,她懸著的心終于放下,就連心中的悲痛之情都被沖淡了不少。
“無忌……”張翠山看著張無忌的臉,滿含愧疚地嘆了一句。
“無忌,你這是怎么了!”殷素素將張無忌擁入懷中,立刻發現了不妥。
只見張無忌背上插著數根銀針,其制式與釘在張翠山劍上的銀針是一模一樣的。
殷素素還以為張無忌是遭挾持者的暗算,連忙將其背上的銀針拔掉,隨即抬頭望去,正巧看到拿起張翠山佩劍,回收銀針的林子富。
“是你!你為什么要害我家無忌?!”殷素素指著林子富質問道,好似一只發怒的雌獅。
“媽,你錯怪這位叔叔了。”張無忌心地善良,連忙擺著手解釋道,“叔叔是在為我治病呢。”
“治病?你哪里病了!”殷素素雙手捧著張無忌的頭,開始檢查起他的身體,眼神之中滿是焦急。
“讓我來看看。”張翠山三步并作兩步,沖到張無忌身旁。
張翠山見兒子虛弱的緊,全身冰冷,鼻孔中氣息極是微弱,當即輸入內力為他療傷,哪知他內力透進張無忌體中,只見他臉色由白轉青、由青轉紫,身子更是顫抖不已。
“師父,師父,您快來瞧瞧無忌啊。”張翠山頓時方寸大亂。
張三豐被張翠山的呼喚聲打斷,從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