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通再次拍桌“最好一拍桿將其戰(zhàn)艦拍個粉碎,嬢的。”
秦越笑了笑,道“也好,那我們兵分兩路,我先快馬一步,你們率大軍走水路,如何?”
陳倉道“要帶多少兵馬,某這便點兵。”
“我?guī)б粻I親衛(wèi)先行,再派一萬步兵走水路以為后緩,這主將便勞煩王帥擔綱,韓帥為副,兩位多辛苦。”
“好。”
秦越這才對一直沒說話的歐陽炯道“您老不能光坐著喝茶,戰(zhàn)事有我們,這政務民事,您老得多費心幫襯著。”
歐陽炯哈哈大笑“放心,有曾副總在,保證一切如常,不過有你這句話,老夫多個借口與曾副總喝茶。”
曾梧笑道“某可沒好茶,要想喝好的,自個帶。”
眾人哈哈大笑,然后進入下一項議題。
……
軍議完,散了會,陳倉走而復回,果見秦越也沒回后衙,正坐在會議桌上一動不動。
“緣何李相他們都爭著去夔州?”
秦越見陳倉有些不滿,便笑道“他們都去,這是好事。”
“嗯,要不,某也一起?”
“不用,對王帥韓帥,只管放心便是。”
“你就這樣去了夔州,某有些不放心,宋九重好武,手下能人異士頗多。”
“放心,曹沐跟我一起,還有虎子聞訊后也會快馬南下。”
“虎子?遠在鳳州呢,等這邊去了信,他再啟程,黃花菜都涼了。”
秦越笑道“虎子重情重義,別看他眼下殺的狠,真見了宋九重,可能又回憶起當年學拳之情來,可不能讓其犯下華容道的錯誤,所以年前便有交待,宋九重出現在哪一路,他便去哪一路,都安排好了的。”
陳倉這才放下心來,笑道“他在哪,花槍便在哪,有他仨一起,某便放心了。”
“嗯,只管寬心便是,夔州戰(zhàn)火一起,這邊征兵工作反而不用那么急了,該緩便緩,保持兩萬即可。”
陳倉一怔,“為何?”
“雖然眼下還不清楚宋九重緣何如此倉促的出兵,但他既然如此冒險行事,那定然后續(xù)乏力,夔州要是攻下了,對他來說,一切順利,要是受阻,起碼一兩年內不會再起刀兵了。可夔州有木云在,看著最弱,實則最強,他這是一腳踢到硬石板上了。”
秦越見陳倉還有些迷糊,便笑道“因為他敗不起,一敗,中原諸方鎮(zhèn)便會有異心起,從老實聽調聽宣到聽調不聽宣,從聽調不聽宣到無視朝廷政令,他的日子便不會好過,穩(wěn)定中原還來不及,哪還顧得了蜀中。
所以李相他們才會想著要一起去夔州,他們看的遠,所以準備著手談判呢。”
陳倉重重的哼了一聲,道“也就你好脾氣。”
“這你就錯了,得記情,得感恩,要不是有李相,成事哪能如此順利,要不是有成象,政務哪會如此通達,他們不把話說透,是為我好。”
“為你好?”
秦越長嘆一口氣,感慨道“不然呢,這恩情,有的還了。”
陳倉見他如此說,就完全放下心來,因為要去軍營點兵,略坐一坐便走了,送走陳頭,秦越又枯坐了一會,方起身進了后院,一過角門,便發(fā)現蕊兒又當上了超級奶媽。
左手抱著丑兒,右手抱著寶玉,膝下還被一雙小胖手抱著,卻是頑皮的陳圓圓。
這倒不是周容有意安排的,而是她自己樂意的,許是因為身體的緣故,她一直未有身孕,導至她對小孩有說不出的喜歡。
就連對頑皮的陳圓圓,都比蔡喜兒還細心耐心。
廊下,周容、蘇子瑜、蔡喜兒正圍著一堆圖紙在討論什么,對他的進來視而不見。
秦越就有些惱火,一把抱過丑兒,狠狠的在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自己下地爬。”
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