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銅幣堆成了山,右相曾梧也代表大秦朝廷親切的會見了他,對友誼高度贊賞,對合作高度贊成,只是在對待沙州曹氏的問題上,卻是一直顧左右而言它。
這讓趙黨誓十分不滿,本已安排好的行程又改了,只讓副手押著銅元先回去,自個就在館驛耗著,等著大秦皇帝陛下給個明確的答復,這一等就是一個多月過去了,從柳枝方抽芽等到蟬鳴聲聲。
好在大秦皇帝陛下終于愿意與他作一次真誠的懇談,然而,秦越才開口,就把他給震住了。
“最多一個月,夏州城必破,無家可歸的黨項人沒有什么路可走,只有渡河西進,你們甘州首當其沖,須盡快做好防御準備。要知道,被逼急了的狼,比老虎還狠……”
趙黨誓激動的站起身來“尊敬的大秦皇帝陛下,你們不能禍水東引。”
“要改一個字。”秦越微笑著抬手,示意其不要激動,這才笑道“照你的理解,是禍水西引才對,不過這不是我們愿意看到的,在一望無垠的河套草原上,我軍就是多上十倍,也不可能把黨項人給一網打盡,所以,他們向西逃跑是必然的。”
“那你們大秦要給我們以賠償,你們之間的戰爭,最后卻破壞了我們回鶻百姓的和平,這不公平。”
“可以,我朝出三百萬元,在甘州城內買三十畝地,建一個和長安城內一模一樣的榷場,中原百貨,絲綢漆器,你們不用跑遠就可以買到,戰馬橐駝不出城便可賣出好價錢,哦,商稅你們收,但只能在二十稅一以內,不得另收牙錢。同時,要對榷場以及行商進行安全保證。若是做的好,百姓銀行也可以在那邊開設幾個。”
趙黨誓笑道“既然在甘州城內,這樣的榷場我們自個也能建。”
秦越笑道“你們建,未必就有商人會去,我大秦建,益州商、江南商如云而去,一樣的榷場,不一樣的結果。”
趙黨誓一怔,緩緩點了點頭,他其實也清楚,這樣一座榷場,當然有更深的意義,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靠山石般的存在,起碼曹氏想動什么鬼念頭,就需要慎重考慮這一層,當下又問道“那要是黨項亂我邊境怎么辦?”
“共擊之。”
“可我們缺少強弓硬弩,不是黨項的對手。”
秦越大笑“在我見過的使臣當中,你是最會做買賣的,這樣吧,一千弩弓,朕批了,但不要金銀,只要人頭,黨項人的人頭。”
趙黨誓大喜,忙問“克敵弩?”
“不,伏遠弩。”
趙黨誓咬咬牙,又提出一個令秦越意想不到的請求“尊敬的大秦皇帝陛下,某能不能替我景瓊可汗提門親事?”
“提親?”
秦越緩緩的提直腰背,語氣卻不自覺的冷了下來“要向誰提親?”
“上次替老夫診治的司馬小娘子,醫術高超……”
秦越重重一拍御案,斥道“不行,堅決不行,若還有此意,朕收回一切承諾。”
趙黨誓不妨秦越會倏的變臉,只好訥訥的道“外臣……只是想著她醫術高超……”
“只要有誠意,心向我朝,那么,在合適的時候,甘州城里多出一個醫科所也無妨。朕乏了,你若還有什么事,直接到曾相公。”
“……”
……
司馬春茵還不知自己被一個糟老頭給看上了,此刻正興致勃勃的趴在床上,翻看著一大疊書信,這些信,除周容、蘇子瑜的外,其它大抵是益州貴婦們來的友誼信,都知道這一位可是皇帝陛下與甲大將軍共同的掌中寶,個個變著法子小心的經營著友誼,最不濟也可以問一問婦人們難以啟齒的某些小病。
司馬春茵看一封就笑一聲,邊上兩名分別叫陳皮和黃精的丫頭配合著嘻笑著,然后又小心的將信疊好,塞回信封里。
整整一個多時辰,才把普通的信件看完,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