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不用見血,打完戰我們請大餐,喝大酒。”
葉虎盛嘿嘿一樂,道“要真這樣,俺喝個花酒成不?”
“滾。”
會議氣氛頓時歡快起來,漸漸的從有說有笑變成了磨拳擦掌,仿佛對岸的唐軍都是一刺就破的紙老虎。
秦越和陳疤子對視一眼,有笑意浮上臉龐。
陳疤子待大伙你一句我一言的討論差不多了,方起身下令
“甲校尉,你們飛虎騎今晚子時出發,有向導配合,過了河就按我們的計劃行動。”
“諾。”
“二,其余各營,帶齊物資,今晚寅時出發,等會大營會把我們需要的物資送來。同時通知伙房要做好兩天的干糧,戰馬泅水后防病的草藥湯也要提前煎好,用竹筒子裝好帶著。”
“諾。”
……
壽州城,清淮軍節度使衙門。
節帥劉仁贍正靜靜的聽著從江寧來的親信匯報,印堂被重重的鎖成一個川字。
“……增兵淮上的折子,自前幾位上書者被圣上斥罷后,吳御史又心生一計,假托淮上石偶人言諫之,被圣上下旨斬首示眾……”
劉仁贍重重一拍桌子,恨聲道“如此掩耳盜鈴,那周兵就真不會南下乎!”
“把淺軍復置之議又如何說?”
“馮相等人說郭氏奸雄,雖有國但日淺,去年戰高平,今年征西蜀,國庫早已空虛不堪,哪還有能力再用兵淮上。
又有御史進言說家主之議實為一己之私,意在糧資……奏折……便如泥牛入海。”
“唉……吳延紹誤國,馮延己禍國,這滿朝文武……哼……”
“你退下吧。”
“諾。”
眼見家將疾步退下,二郎崇諫忿然道“父帥……”
劉仁贍揮揮手,道“牢騷話就不要說了,你也老大不小了,當嚴謹持身,勤練武藝,多讀兵書,方是正道。”
劉崇諫皺著眉應了聲是。
劉仁贍端起茶杯,喝了兩口涼茶,和著怒氣咽了下去,定定心神,吩咐道“傳吾將令,令各寨嚴加戒備,紫金寨、硤石寨、正陽關三處尤要密切注意北岸動靜,多派巡邏隊,不可輕忽。”
劉崇諫忍不住再次開口“父帥,冬衣未到,各部已多次催討……”
劉仁贍有些疲憊的長嘆一口氣,道“也就這兩日了,你先傳令去吧。晚上陪你母親用膳,明天一早,隨吾一道巡營。”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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