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質,卻是對秦越所推崇的白臘桿子不屑一顧。
試了刃口,觀看了流水式的作業,再出來一身汗水。
“也加大生產力度,尤其弩矢。”
“是。”
一行人又跟著張通到了生活區,張通小媳婦馮氏頂著大肚子,率著近二十個婦人要來見禮,被秦越慌忙止住了,說眼下最金貴的便是你們了,懷著我們的未來呢,我現在一回家,便先給媳婦請安,說的眾人哈哈大笑。
進屋喝茶,略歇一歇,等幾位主管寒暄畢,告退下去。秦越示意劉強把招文袋拿來,取過一疊畫稿,對張通道“把這些徽章生產出來,要嚴控,不得外泄。”
“諾。”
張通接過畫稿,見那所謂徽章,有五角形的,有盾牌形的,也有圓形的,最特別的是有一枚仰天咆嘯的虎頭。
“大帥,這是干嘛用的,怎么還有編號?”
秦越指指自己胸口,笑道“這是軍功章,眼下先試行著,等以后時機成熟了,再搞軍銜。”
張通喜道“這法子好,要立了功,胸口一掛,夠那些臭小子顯擺的了。”
“你自個才多大,就一口一個臭小子了。”
“某都要當爹了,對了,大帥,是不是要打仗了,真要打仗,您可得換個人來管事,某還得上戰場去。”
“滾,滾去上酒菜,我吃了好閃人。”
……
秦越狀似悠閑,其實心急火燎,算算日子,周容臨盆也就這兩天了。所以略喝了幾杯酒,匆匆填飽肚子,便打馬回益州。
好在路途不遠,五十里路程,快馬半天就到了,回到府中,見周容依然大腹便便的,身邊卻圍了六七個婆子丫環,心里放下心來,至于埋怨么,當然是左耳進右耳出了。
沐浴更衣,再找甲寅喝酒,兄弟倆坐下沒喝三杯,便有腳步聲匆忙響起。
“夫人肚子痛了。”
秦越啊喲一聲,連忙起身向后院跑去。
甲寅跟著跑了一半,倏的又折返了回去“我看看子瑜。”
甲寅如飛般的跑回自己家,見子瑜正在雙兒與湘兒的伺候下繞著花壇在走路,嚴婆婆帶著倆婆子在邊上候著,甲寅心中大定“哎……嫂子要生了,你怎么還沒動靜……”
蘇子瑜哭笑不得,“這哪能聽我的,雙兒,你過去看看。”
“哎。”
甲寅趕緊張開雙手擋住,“你在這照顧好娘子,我跑的快,我去。”
甲寅再次一溜的跑向秦府,還沒進角門就被一婆子擋住了“女人生娃,你們大老爺們擠前干啥,離遠點。”
甲寅已聽到周容的“啊喲”叫聲了,正心急著,卻見秦越也被他師娘給推出來了,“你在里面只會添亂,就跟虎子在這候著。”
“師娘,別迷信,我在里面容兒更能心安。”
“別犟,這事,得聽你師娘的,虎子,看住九郎。”
“哎,哦。”
甲寅一把拉住秦越,就在角門處候著,時不時的往里探看一下,滿臉油汗。
秦越沒好氣的推了他一把“我的孩子,你急啥。”
“你怎么可以比我先生呢,不行,我得催催子瑜。”
“……”
見甲寅果真撥腿要走,忙把他拉住,惡狠狠的道“就在這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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