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家不要因為白岳之死還掃了興,都坐下吃肉喝酒吧!”張老虎說。
可是,此時誰還有心情!
眾將領都心思各異~!
怎么說,雖然張楚現在是大帥,可是他這個大帥之位,是在非常倉促的情況下坐上去的,并不是人人服他。
張老虎雖是女人,但她英勇善戰,生的高大跟男人無異,在軍中威望甚重。像江施業這一行具,內心里更信服張老虎。
更別說,經此一事,不少人心中都在嘀咕。老帥之死,難道真的跟張楚有關?
這場家宴,大家吃的食不知味,膽顫心驚。
宋行止半夜回到飄香院,揚長和避短也跟著進來。
“公子,你現在所做之事,當真十分危險。”揚長避短都見到了東南王府內的局勢。現在是真正的兩張相爭,張楚和張老虎。兩張,都是不是簡單的人物。
張老虎今天雖然沒有動張楚,可是也不會容他太久。
張楚也不是省油的燈,張老虎已經被他逼到懸崖邊了,他只能奮起反抗。
“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行止喝了醒酒茶,心頭卻很是火熱,莫樂有些煩悶,推了窗。
窗外陣陣寒風迎面吹來,外頭正在下大雪。
“公子,我家主子有信給你。”避短說。
“老師有信?”行止立即喜笑顏開。
避短將信遞上。
行止忙拆了信,信里四個字:不可冒險。
是他的字,可是也太短了吧!而且,除了叮囑,他就沒別的話跟她說嗎?他就不想她么?
她近來真的越發想他呀!
她常常夢見他,夢里的他,熱情如火,摟著她說了許多情話。還有他們那些在綠舍的日日夜夜,床榻上,她故意用情況撩他,喚他嵐州,惹他失控,咬著她的耳垂低吟!
她真的很思念他了!
重生后,她們也是第一回分開這么久啊!
揚長避短看宋公子一開始歡天喜地,到看信后失落無神。
避短不由提醒:“宋公子,信的背面還有字。”
背面還有字?
行止立即翻到背面去看,竟寫的是一首《子衿》: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縱我不往,子寧不來?
挑兮達兮,在城闕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
是情詩!行止心神蕩漾,不由將信捂在心口,原來他也跟她一般,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們分別這么久,她都覺得他們分別好久好久了。
行止手有些癢,若是現在琴在手,她恨不能立即彈一首子衿。
次日雪停。
宣州卻肅肅寒風,城內百姓安靜如雞,絲毫沒有過新年的快樂。街上空空蕩蕩,除了巡邏兵,一眼望去只有厚厚的白雪。
宋行止從青寧街出來時,先去東南王府見張老虎。
張老虎面色紅潤,抱著兒子逗著玩兒。她身邊坐著張浚,張浚乖巧的像她另一個兒子,湊在一旁討好的笑。
她進來時,張老虎抬眼,嘴角露出笑容:“小胡來了。”
行止連忙行禮,張老虎抬了一下手:“不必拘束,過來坐……”
過去坐?怎么個坐法?
行止見張老虎身邊的女夜叉搬來一個椅子,就放在張老虎的手邊,她只好坐過去。
一坐下,正好就能看到她懷里的小兒。
張老虎的兒子,白白胖胖,眼睛大大的,五官完全繼承了張浚的俊美,漂亮極了。
重生后皇上為我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