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行止次日帶著一萬輕騎軍和柳是如的四千紅櫻軍跟張老虎出發(fā)去義州。
這次去義州,張老虎把兒子留下了。她深知接下來她和行止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不能照顧兒子。
行止和張老虎騎著馬走在前面。
也許是宿醉,哪怕她吃了醒酒湯,這會兒頭還疼著。
“你還記得昨天晚上發(fā)生什么事?”張老虎問。
昨天晚上?
她有些斷片,記憶也很混亂。
隱約能記得自己被抱回來了王府,后來去了蓬萊仙谷,被扔進了池湯里。
一進湯池,自然就清醒了不少。
她從水里冒出來,便看到楊絮棠蹲坐在湯池邊,昏暗中他神色晦暗。
“楊嵐州,你干嘛呀,我要淹死了……”
她臉上還是水珠,眼前還看的不真切的時候,突然一陣水花聲響起,她被卷入他懷里。
“我不會讓你淹死的……”
她只聽到這句,剛要回話,所有的呼吸又被他卷走了。
再后來,她的意識就更混亂了。
在湯池邊,她在他懷里,她包容著他,他懷抱著她,仿佛與天地相融,他們只屬于彼此。
到后來,她就陷入深深的身體倦怠里,怎么回到床榻上,何時沉睡都不知道。
醒來時,楊絮棠并不在身邊,不言不語伺候她起床。吃了醒酒湯,吃了早飯,然后她去勤政園見他。
他剛見完吳用之,她進去時,跟吳用之打了個照面。
等她進去時,楊絮棠正站在地圖前,他眼前展示的是魯?shù)氐貓D。
“老師……”
楊絮棠將她拉到身邊,手環(huán)著她的腰。
“我要準(zhǔn)備出發(fā)了……”
其他準(zhǔn)備工作,她早就做好了,按理今天一早就要出發(fā)了,已經(jīng)有些耽誤了。
“我知道。”楊絮棠摟著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想拿下成德,沒有那么簡單,不要逞強,也不要心急……”
她點頭:“嗯……”
楊絮棠的手指輕輕托撫著她的臉頰,唇貼到了她的唇角。
男人的氣息熱燙,眼眸里是深深的留戀,他是那么直白的表達他對她的依戀。他在依戀她,他在不舍。
行止心一動,突然間她不想走了,她想留在他身邊。
“嵐州……”
楊絮棠含住她的唇瓣,許久后:“去吧……”
行止卻沒動,她環(huán)住他的腰,身體緊緊貼合在他懷里。
楊絮棠雙手環(huán)抱緊了她,吮著她發(fā)間的氣息,在她頸側(cè)親了親。
騎上馬出城,行止還在想那個懷抱,他的親吻。
“其實你不必跟我一起去義州的,你留在王上身邊,大概也是王上想要的。”張老虎又說。
行止轉(zhuǎn)頭看她,只淡淡一笑,然后眸光注視前方,眼眸無比的堅定。
數(shù)日后,她們到達義州。
一到義州,宋行止就在布局攻打成德。
就在此時,陳文的歸降信送到了,他信中稱,他要帶著他手下的五萬兵馬歸降,同時跟他一起攻下成德。
行止握著歸降信,決定接收陳文。
張老虎有不同的意見,她說:“我之前聽說一個傳聞,陳廣之所以會死,乃陳文所致。一個連自己兄長都能殘殺的人,大概也沒什么信用可言。”
重生后皇上為我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