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王上有些話沒有說,但是我們應該替他辦好。”
行止搖頭:“老師并沒有這個意思的。”
“王上有文人的氣節,所以遲遲不肯登基。但我等要為王上多思慮一二。”吳用之說。
行止只說她會考慮的,就把這些人送走了。
行止頭疼不已,她也有殺李盛的沖動,現在有什么把老師登基為帝更重要呢!
次日,行止就帶著柴榮和柳是如出發。
去的路上,柳是如不時看她。
行止昨天晚上一夜沒睡,眼角下全是青黑,眼里還有血絲,臉色蒼白,騎在馬上眉頭還擰著,這可真不像她。
“干嘛這么看我?”行止注意到柳是如的眸光,“怎么,你也勸我?”
“勸你什么?”柳是如反問。
行止眉一挑,沒繼續說。
柳是如道:“行止,我是覺得王上思慮深遠,他做的每件事必定有他的用意,我們只需要聽令行事。”
行止有些意外。
柴榮在后面,他道:“我也是這么想。”
行止看了眼柴榮,不由笑他:“你不是柳姐姐怎么想,你就怎么想嗎?”
柳是如睨了她一眼,臉居然紅了。
柴榮也臉紅了:“才不是,我是覺得、現在王上是然沒有登基,但是洛都已經穩住,那些朝臣似乎也很信服王上,也沒發生什么大亂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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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止仔細想想,雖然他們憂心沖沖,但洛都也好,天下也罷,真的安穩了幾個月,大家好像都在等洛都的反應。
而老師制定的所有政令也在有效施行,也沒生什么亂子。
她終于明白老師讓柳是如和柴榮跟自己去了,因為這兩人似乎更冷靜一些。
半個月后,宋行止接到了李盛。
一接到李盛,行止手又癢了。
李盛肥頭大耳,一雙眼睛雞米那么大,卻冒著精光,混濁的惹人討厭。接到他們后,看到柳是如后就沒移開過眼睛。
他本來是在了個馬場給馬喂草料的,慣于看人臉色。如今突然穿上華服,坐上馬車,一開始不太適應,畏畏縮縮的。
許是這一路,送他的使臣對他還算恭敬,他還真找回了一點要做帝王的自覺,于是腰桿直了,態度也硬了。
等宋行止等人接到他,他一知道宋行止的身份,心想那個宣王派宋行止來接自己,看來自己地位非凡。
他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覺得自己更有底氣了。
所以一雙眼睛,盯著柳是如看。
當天晚上,宋行止耐著性子陪他吃飯。
李盛賊膽一生,很不知羞恥的問:“宋小將軍,我聽說柳將軍還未成婚?”
宋行止本來喝著酒,聽到這話眉一冷:“忠王,回洛都的路途遙遠,你還是先好好養好身體,活著回去為好?”
重生后皇上為我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