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公子,今天的面條可還好?”老板是個四十歲的中年人,瘸了一條腿,頭發又布頭包著,手上拿著抹布,雖然穿著的極樸素,但是身上干干凈凈。
“老板,很好吃。”行止從懷里掏出銀子給老板。
老板收了錢。
行止和楊絮棠吃好,揚長避短早就吃好了,四人離開回綠舍。
“這么晚了,你還要跟我回綠舍?”
“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啊!”行止那雙狐貍眼閃動著異樣的神彩,“老師,我今天晚上住綠舍,行嗎?”
“……”楊絮棠呼吸一窒。
“我已經跟母親和姐姐報備過了,你已經好幾天沒有指點我武功了,我要住綠舍跟您練功。”行止又說。
“你姐姐知道,也讓你住綠舍?”
這個中內情最清楚的應該是宋知微,她是最保護行止的。行止天不怕地不怕,不把禮教男女之防放在眼里,但是宋知微心細如發,她應該會提醒行止的。
行止有些心虛,大姐姐是不讓她來的,要她有所避忌。
但她執意要來,大姐姐也沒辦法。再說了,她才不管所謂禮教,她只要跟他在一起。
“為什么不讓?我又不是第一次在綠舍住。”行止說。
“……”楊絮棠心頭跳動。
“老師,你臉紅了。我住綠舍,為什么會讓你臉紅?”行止抓著他的衣擺,側抬頭看他。這神色,狡黠極了。
“……”楊絮棠不理她,繼續往前走。
“老師,我今天沒有綁布帶哦!”行止懷著壞心又道。
楊絮棠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她,眸光不自覺落在她胸前,眸色越發深黯,繼續往前走。
“老師……楊嵐州……”行止笑出聲,快步跟上。
“你叫我什么?”楊絮棠再次停下來,這次看她的眼神更是嚇人。
“我……”行止剛才那是沖口而出,突然他這么問自己,她又有些慫,“我不是故意的。”
“沒說不讓你叫。”
“啊!”老師是什么意思?
“你可以這么叫……”楊絮棠說著握住了她的手腕往前走。
行止懵了一下,他這是什么意思,她可以叫什么?叫他的名字嗎?楊嵐州嗎?
剛才那么叫他,是沖口而出,那么喚他時,心里還甜滋絲絲的覺得暢快。
只是老師怎么突然握她的手呢?
行止低頭,看他指節分明的手握在他的手腕上,他握的好用力,走的也有些快。
行止快步的跟著,兩人一路回綠舍,直接往書廳而去。
老顧來開的門,見公子和宋公子回來,兩人還握著手,一進院子也不說話,就往書廳而去。
他正覺得奇怪呢,正想問后面的揚長和避短。
揚長輕咳一聲:“顧叔顧嬸,您準備熱水就是了。”
“……”準備熱水,這是什么意思?
顧叔轉頭,看自家公子牽著宋公子進了書廳,門很快也被關上。
書廳內。
行止聽到門被關上,還沒反應過來時,突然被按在門板上,楊絮棠手撐在她的頸側,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她咽了一下口水:“老師……”
“你剛才不是這么叫我的?”楊絮棠低下頭時,一縷發下來,呼出赤熱的氣息。
重生后皇上為我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