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睡了個好覺!
醒來時,身邊的人已經不在了!
她立即穿衣,穿好衣裳后就聽到敲門聲。
“行止,你醒來了嗎?”是顧嬸的聲音。
“顧嬸,我穿好衣裳了。”
正說著,就見顧嬸進來了,端著熱水。
行止莫名覺得不好意思,昨天晚上雖然最后沒成事,但也把軟榻書廳內弄的一塌糊涂。
后來是顧嬸來收拾的,她沐浴清醒也是顧嬸備的水,這一刻她怎么會不臉紅呢?
顧嬸進來,端著一盆熱水:“行止,可以洗漱了。”
行止走過去,她頭發還沒束起來,身上雖然穿著男裝,臉上素淡,雙頰緋紅,美眸如水,怎么看都像女子。
行止摸摸頭說:“顧嬸,您放下,我自個兒來就成。”
顧嬸早在上回看見不語洗衣見血時,就猜到宋行止是女子。
她是南家家奴,跟著南夫人嫁到了越州,后又服侍楊絮棠,是十分謹慎穩重之人。
雖知這驚天的秘密,也是藏的嚴實,連丈夫都沒有說過。
現在又驚覺公子和行止師徒這般不尋常,一開始是震驚,可又想公子這么多年啊,從不沾男女之事,夫人去后,他更是深居簡出。
如今他能有喜歡之人,已十分難得。
更別說宋小公子機靈可愛,很惹人憐愛,管什么師徒不倫,她不懂那些大道理,她只愿主子開心快活。
“我來吧!”顧嬸笑著,侍候行止洗臉,又給她梳頭。
“行止,你的頭發柔軟烏黑,若是梳女子發髻,那也是極好看的。”
女子發髻?
行止從來沒有梳過,她連女子的衣裳也沒穿過,也從沒有欲望要穿。
如今聽顧嬸提起,她不由問:“顧嬸,你覺得老師會喜歡吧!”
顧嬸笑了:“大概會喜歡。”
行止瞬間留了心,她想以后尋到機會,我定要梳一梳女子發髻,穿一穿女孩子的衣裳。
梳洗好出去,她去后院時,便見老師在練功。
楊絮棠不用兵器,他習的是佛家內功,掌風溫和,徐徐推動。一旁邊的松樹已長出新葉,綠的蔥蔥,在他的掌風下,沙沙擺動。
行止一躍過去,一掌朝他推去。
楊絮棠知道是她,將她的掌帶過,滑過她的手腕,再推出。
行止能感覺老師周身氣流涌動,他眸光堅定,臉上微帶笑容。她心神一動,她收回掌,身子卻朝他滑去,后背直接貼到他的胸口。
緊接著,楊絮棠握住她的手腕,又緩緩松開,手心貼住她的手背,兩人身體貼合,行止感受著他手心的帶動,隨著他的掌風而動。
行止習武,以剛為主,要求一招致勝。
楊絮棠的掌法,以柔取勝,徐徐推進,行止跟著他推動掌風,擺動身體,竟覺得身體無比放松,體內真氣涌動,遍體通暢。
練完時,她出了一身汗。
“老師,我要跟你學習這套掌法。”
“你要學習的很多……”楊絮棠淺笑,從袖中拿出帕子,給她擦拭額際的汗。
“所以我說要住到綠舍來,咱們應該貼身不離,對吧!”行止抓著他腰側的衣裳說。
楊絮棠給她拭汗后,收起帕子,握住她的手腕:“去吃早飯吧!”
重生后皇上為我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