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力量大,很快,溏底下一丈長,半丈寬的石板面就完完全全被刨了出來。
直到此時,眾人才發現,這哪里是什么石板,而是一口石棺的棺面。
挖出石棺面看清之后,立馬就有一些人忌諱人退回到了岸邊,不過也有一些膽兒大的站在棺邊打量著棺面。
“二叔,這怎么搞?”站在溏底的眾人紛紛望棺沉默之時,陸侄子對身旁的二叔開口問了句。
“既然都已經挖出來了,還能怎么搞,那就開棺看看吧。”
經過一番思考,陸山典決定將石棺打開來看看。
因為像這樣一口大石棺,是極為少見的,普通人死后,多是用木棺,而且大小也不可能達到一丈長,因此他猜想這棺中所葬之人應該不是普通人。
既然不是普通人,那么在石棺里面,說不定還會有陪葬品,到時開棺后,若真有陪葬品,將之取出,換些錢銀那也是極好的。
念及此處,陸山典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眾人一聽,也未過多猶豫,而是找來一些工具,集體將溏下的石棺抬到了岸上。
石棺上岸,將棺身上的泥巴清理干凈后,陸山典背著雙手圍著棺槨轉了一圈,發現棺面上雕刻的文字他根本就看不懂。
“二叔,您能看懂這些鬼畫符嗎?”一旁的陸侄子看了一眼棺面上的文字后,滿是疑惑的問了句。
“看不懂,不過這上面的字跟白河村村頭的那蹲石獅身上的道符有些相似。”
看了一會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陸山典便讓人撬起了棺蓋。
在一陣鐵鑿的敲打聲下,厚重的棺蓋被一眾人合力緩緩的推了開來。
棺蓋被推開的瞬間,一陣陰冷的寒風從棺內吹出,讓圍在棺邊的眾人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雖是如此,但卻并沒有人退開,因為在棺蓋被推開之后,里面一口朱紅色的木棺出現在了眾人眼中,而且在里面的那口木棺外面,還綁著一串金色的珠子。
雖然不知道這口石棺在溏底放了多少年,可是木棺外綁著的那串金珠,光澤卻是異常的耀眼,讓鎮上這些一生碌碌無為,并不富足的人們看到后就移不開眼了。
“陸叔,那是金子嗎?”一名二十出頭的青年站在棺邊望著金光閃閃的珠子打破沉默開口問了句。
聽到青年的話,陸山典移步走到石棺前,伸出手在金色的珠子上摸了摸,立時便發現在這些珠子上,每一顆都刻著一個小小的字符。
珠上的字符他并未細看,因為字太小,以他的眼神根本無法看仔細。
而且這珠上刻不刻字并不那么重要,眼下重要的是,木棺外面纏綁著的這串珠子到底是不是真正的金子。
低下頭將臉貼在木棺上,陸山典張口咬向了綁在棺外的珠子。
“是啦,這是真金,今年我們可以過個富足年了。”
一口咬下,陸山典抬頭之時,開心的說了這么一句,只不過圍在他周圍的人,此時卻無不是面露恐慌,紛紛開始往后倒退。
就在陸山典環視著倒退中的眾人詫異之際,在他的臉頰上,突然生出了一股非常炙熱的感覺來。
“二叔,你……”
倒退中的陸侄子在自己二叔目光掃來之時,只開口說出了半句話,隨后陸山典就發出一聲怪異的慘叫,原本還扶著石棺的他踉蹌倒退幾步,跌進滿是淤泥的溏底,失去了聲息。
這一幕發生的太過詭異,剛才一眾人等還因為發現了棺中的金珠而高興,而到了此刻,眾人無不是驚恐萬分。
眼見鎮長跌進進溏底,卻是無一人敢前去查看。
只因為在剛才,鎮長將臉貼在朱紅的木棺上后,在次抬起時,他的臉上出現了一個紅色的血手印。
對于鎮上這些普通的老百姓來說,他們在這里生活了一輩子,哪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