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點兒,又沒人跟你搶。”余重說道。
不過葉小小這幾口酒確實喝的猛了點,只見她的臉蛋突然就紅的像熟透了的蘋果,一雙醉眼泛起迷離的波瀾,人也開始左搖右晃的。
“咦,怎么有三個余大哥。”她傻傻的笑著說道。
說完,她一頭靠向余重的肩膀上,像個孩子一樣,熟睡了過去。
望著她微醺紅潤的臉龐,余重忍不住伸手替她理了理額頭零散的的碎發。 只見她鼻翼一張一合,均勻地呼吸著,朱唇微合,呢喃醉語。
雖然披著一件并不合身的外套,卻隱藏不住少女柔美的曲線,一時之間余重竟覺得自己的心跳呼吸在加快,臉也紅到了脖子根。
他連忙輕輕的扶著葉小小躺下,自己跑到廟門口,深呼吸了幾口,平靜自己的心緒。
一個時辰過去了,雨還在不停的下著,半點沒有停歇的意思,所有的人都在不覺之中睡了過去。
“咚……咚……咚……”
突然,一陣沉悶的敲擊聲由遠及近,像是鐵棍敲擊地面發出的聲音。
在廟里避雨的眾人也都被這聲音驚醒了。
只見一名身穿蓑衣,披頭散發的怪人慢慢朝破廟一瘸一拐地走來,他手中拄著一根竹竿粗細的鐵棍,看起來足足有幾十斤沉。
這個怪人渾身衣衫襤褸像個乞丐,跛了的那只腳上竟沒有腳掌。他緩緩的走進破廟,余重等人立刻警覺了起來。
怪人似乎像看不見其他人一樣,并沒有說話,只是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長長的亂發擋住了他的臉,只露出一只黯淡無光的眼睛。
他倚靠著墻壁,閉上眼睛開始休息,不一會兒就傳出了微微的鼾聲,看來他也是來避雨的。
這荒郊野外的,突然出現這樣一個怪人,大家還是不敢放松警惕。
漸漸地,雨逐漸的停了下來,太陽驅散了天空中的烏云,清新的空氣讓人心情格外的舒暢。
眾人收拾停當,擦干了鏢車和馬匹身上的雨水,準備重新上路了。
葉小小的酒也醒了,她步出廟門,深吸了一口氣,長長的伸了個懶腰。
“這個怪人是誰啊?”她看見了角落里的那個怪人,問道。
“大概就是一個避雨的路人吧,也不說話,奇奇怪怪的。”百里朚回道,他忙著收拾,對這個人也并不在意。
“余大哥,你的傷怎么樣了?”葉小小關心地問道。
“還好還好。”余重苦笑了一下。其實受傷后一路奔波,根本沒有時間好好調理,他和百里朚的內傷都恢復的極慢,現在如果真的遇上什么高手要劫鏢,兩人不用人保護他們就不錯了。
“葉姑娘,你也關心關心我啊,我也深受重傷啊。”百里朚故意咳嗽了兩聲。
“你皮糙肉厚,好得快。”葉小小嗆聲道。
“哎,我覺得你還是喝醉了的時候比較可愛。”百里朚說道。
葉小小聽了這話,臉蛋一紅,還以為自己喝醉的時候做了什么令人害羞的事,連忙跑開了。
眾人正準備出發,突然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
“諸位留步。”剛剛還在墻角打鼾的怪人,不知道什么時候竟攔在了眾人的前面。
余重心中暗驚,竟然連他都沒有注意到,那這個怪人的身形得有多塊。
“在下百里鏢局,百里朚,不知閣下有何指教?”百里朚走上前去,自報家門道。
“你們這車上可是要送往靖江府濮家的貨物?”怪人問道。
“這好像與閣下并無關系吧?”百里朚回道。
“其實你們不說,我也知道,這樣吧,你們跟我走吧。”怪人突然說道。
眾鏢師聽了他這話,知道來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