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妾身哪敢,這楊掌柜的說的沒錯,我們大家出來做生意,本就是憑的自家的技藝手段,您又怎能怪的旁人,是么?”女子說道。
原來這個中年女子便是云霓坊的當家掌柜,黃清秋。以一女子之身當起偌大的家族產業,想來已是不易,面對這粗暴的石武,亦能不卑不亢,在一旁圍觀的余重不禁暗暗稱奇。
“這楊家做釉里紅,我黃家做的青花,你石家做的青白瓷,這不過是幾十年前大家俗成的成例,如今太平盛世,人旺業興,正是我們各憑本事,大展宏圖之時,你石掌柜的也可以做青花嘛。”黃清秋淡淡的說道。
石武聽了這話,氣更是不打一出來,已是火冒三丈。
“這位大姐姐,您說這話就沒道理了,你和楊掌柜這不是把石掌柜往死路上逼嗎?”一個稚嫩的聲音從人群中傳出來。
眾人正尋找是何人時,她自己倒是主動跳了出來。
“大哥,那不是白璃姑娘嗎!”余戎在一旁提醒道。
余重一看,還真的是那賴上他們的白璃姑娘。
“哼,她跑出來管什么閑事。”余飛燕憤憤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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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白璃跳出來接著說:“你們二位掌柜把石掌柜的人都撬走了,現在倒打一耙,豈不是不給人活路。”
“你這個小姑娘是哪來的,在這里胡攪蠻纏。”黃清秋雙眉緊鎖,很明顯對突然殺出的白璃非常不滿。
“嘿嘿,我只是說句公道話,這成例雖然不是條文的法令,那也是三家長輩們約定俗成的事,到了你們這,你們便違反成例,標榜著自己是大展宏圖,其實不過就是惡性競爭嘛!”其實白璃說的話,倒也是有些道理的。
“這里那里輪到你在這里說話。”黃清秋聽了白璃的話,勃然變色。只見她背后的兩個大漢,就要對白璃動手。
這白璃倒也是機警,瞥見了余重等人,竟然一個閃躲就躲到了余重的背后,還喊道“大哥救我呀!”
余重哭笑不得,心中暗想:“我怎么就成你大哥了。”
只見兩個大漢直撲過來,兩雙毛茸茸的大手,抓向他身后的白璃。余重右手舉劍輕輕一抬,便架住了右邊大漢的手,左手一式擒拿,又如鐵鉗一般死死咬住了另一名大漢的手,頓時讓他動彈不得。
見到余重出手輕松制住了兩名大漢,黃清秋的臉色也極為難看。此時只見楊庭走上前來,雙手抱拳行了個禮,對余重說道:“不知公子和小姐府上何處,這本是我們的私事,還望諸位不要插手。”
余重心想:“這楊庭表面客氣,實際上內里也沒憋什么好主意,別說這白璃姑娘說的在理,單單就對一個姑娘家出手,就不是什么好人。”
想到此余重說道:“楊先生,我權且稱您一聲先生,你們三家的矛盾我也沒有興趣,只是我與這白姑娘也有一面之緣,如果只是因為她仗義執言,你們就要尋她的麻煩,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理的。”
這楊庭碰了個硬茬子,臉色也是極為難看,紅一塊白一塊。
余重接著說:“這白姑娘雖然年紀尚輕,可是說的話確是有些道理的,二位掌柜的破壞成例,確有不妥之處,為何不能三家互惠互利,一起共贏呢?”
黃清秋冷冷的插話道:“這位公子不知是什么來頭,如此大言不慚。”
余飛燕見這幾人驕橫跋扈,在一旁已是氣不過了,說道:“哼,姜州余家聽過沒,這是我大哥,就憑你們也能對他頤指氣使。”
在場的人聽聞,皆臉色一變,姜州余氏,南漢國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躲在他身后的白璃也是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余重,此時圍觀的人們也開始竊竊私語,紛紛開始數落著楊庭和黃清秋。
余戎在一旁對余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