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今天吃的可滿意啊?”
卉林摸著肚子,一臉滿足的樣子,“滿意滿意,韓大人家的餐飯著實美味啊。”
韓傅見卉林笑了,也便急忙跟著一塊笑了起來,“那道長,不知可否現在給在下進行解惑啊。”
“解惑?”卉林皺著眉頭,“不知大人說的是什么惑啊?有何可惑?”
“當然是您說的那句天貴之相啊,”韓傅那滿臉的皺紋都皺了起來,他那迫切感溢于言表,“在下常去白龍寺求問禮佛,也是從那里的大師了解到道長您的到來啊,既然難得來一趟龍原,您可不能不行一件善事便離開啊。”
“善事?在下助了不少附近的百姓,也透露了他們未來的得失,不知是不是善事啊。”卉林喝了口飯后茶,更是舒服地不行。
韓傅見卉林還是一副不知所云的樣子,急忙湊上前,坐在卉林身邊,“大師,我的事也是事啊,您得告訴我這到底意味為何啊,不然我這心懸著,沒法好好辦事,為民請命了。”
“對啊,大人乃是當朝諫議院尚書,有為民請命之責,要您這么說,貧道若是不為大人解惑那還是百姓的罪人咯。”
“不不不,您這就多慮了,在下不是這個意思,在下是真的心急,沒了方向啊,只要您幫我,在下什么都滿足您!”
卉林挑起眉毛,他那長長的眉邊抖了一下,“好啊,既然您這么想知道,那貧道就破例說上一說吧,你附耳過來。”
“唉,好,”韓傅急忙湊過去,伏在卉林面前。
“大人,您啊,要侍君于御前啦。”
“什么!”韓傅瞪大了雙眼看著卉林,他雙手顫抖著,不知該說些什么,“您,您說說什么!”
“侍君于御前!”
“御前,御前!”韓傅伏在地上,他頓了一會又爬到卉林面前,“御前大臣!是不是!”
“噓!大人吶,何處亦有耳目,千萬不敢胡言吶。”
“哦,哦對對,有耳目有耳目!”韓傅笑了起來,他撲的坐在地上,不知所措地大笑起來。
“大人,還有一事相告,”卉林捻了捻胡須,“不知您想不想聽啊。”
“想,想啊,您說,說,什么我都聽,”韓傅緊緊握著卉林的手那樣子簡直就是見到了天神一般,崇拜不已。
“您的兒子是叫韓元啟吧?”
“不錯,犬子名叫韓元啟,是在領南軍中任前軍主將。”
“大人啊,您的兒子要高升啦,”卉林笑了起來,“好事成雙。”
“您又怎知啊?”
“唉,不可問,吾輩自知天意,汝不可問責。”
“對對對,不能問,問就不靈了,對對。”
“過不了兩日,那韓元啟的家書上必是要告知您的,到時候再高興不遲。”卉林舉起杯,定睛一看那里面已經喝干凈了,他把杯口對向韓傅。
韓傅一下就明白了卉林的意思,急忙跑到自己坐的主位把那一大壺茶水拿過來給卉林倒上,“來,您喝,這樣,您若是沒什么事便在我這小住兩日,我一定好好招待道長,您要什么,我都去采辦。”
“好啦,好啦,”卉林微笑著拿起茶杯喝上兩口,“貧道的確有意在您這歇息兩日,那就麻煩您了。”
“不麻煩,不麻煩,”韓傅更是高興,他急忙又幫卉林倒滿。
日上三竿,公孫燎邊火急火燎地向著李逝的驛館跑去。
他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才放心地往里面走去。
夜償隱在對面的屋子里,見公孫燎走進了驛館,便迅速地躍窗而下,靠近驛館的圍墻邊,尋了一處行人稀了的地方,翻了進去。
“李逝!李逝!”
遠遠地李逝就聽見公孫燎叫喊的聲音,他放下書,平了下氣息,便坐定在那等待著公孫燎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