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什么情況啊!”惠群猛拍桌子,他憤怒地看著悠閑自在的裴余文。
“什么情況?士兵們不能休息嗎?晉王雖令不可入虎嘯城,但沒說不能歇息啊,這騎兵快,但重步兵慢吶,你得體諒我啊。”
“你……你!你這混蛋!”惠群猛地拔出長劍,裴余文見狀驚恐不已。
“你瘋啦!拔劍對同僚你這是叛逆死罪!你這是……公報私仇!”
“公報私仇?如今韓將軍在前線作戰艱難不已,楚軍士氣正旺,其令我叫你立刻率軍支援,你竟敢不從!”
“將帥之令非同地則可不受,戰場瞬息萬變,韓將軍不了解情況,憑什么我要遵從。”
“不了解情況,呵呵呵,”惠群大笑,“他是不了解情況,他不了解你這萬惡的小人早早想要看他戰死沙場,而這小人剛好可以順勢上位!”
“來人!抓住這叛逆的賊子!”裴余文往向身邊的士兵,然而他們卻面面相覷,甚至不敢亂動。
“裴余文我再問你一遍,你發兵不發兵!”
“你這是強逼老夫,你這是叛逆!你這是!這……額……”
裴余文雙眼圓睜,他看著那把長劍刺穿自己的胸膛。
“你這亂臣賊……賊……”
還沒說完,他便倒地死去。
“這裴余文違抗軍令,再三提醒任然不知悔改,按軍法當斬!都聽見了嗎?”
“屬下都明白!都聽從都尉調遣!”那幾個士兵立馬躬身行禮,完全聽從他的指示。
“好!”惠群轉向簾幕,“通知全軍,立即向仰山平原前進!”
轟隆隆,楚國的騎兵部隊追著那些四散而逃的士兵們,領南軍幾近崩潰,甚至可以說損失殆盡。
麟甲騎雖然已經失去了戰斗力,但僅存的那寥寥士兵們卻依然在努力戰斗,面對密集的敵陣毫無畏懼。
然而,這樣的空間里,他們卻絲毫沒有反抗的機會,越來越狹窄的地區只剩下處境凄涼的殘兵敗將。
“李逝!”韓元啟捅殺了面前兩個楚國士兵,他瘋狂地向前狂奔,中軍之陣就在眼前。
“李逝!李逝滾出來!”
“滾出來?何必如此粗俗,孤不就在你面前嘛。”李逝拿著寒潭劍,緩緩走上前,兩邊的士兵快速退到四周,給他們讓出了一塊空間。
“你!我要殺了你!”
“你不冷靜了,還記得上一年,咱們龍原一見,那時孤在城上,你率領著領南軍全軍向著云霽軍隊發起最后的沖鋒,你那時站在中軍大陣之中,閑庭信步之際,前方的軍隊便獲得了勝利,可現在呢,你就如同喪家之犬。”
“你!啊!”
韓元啟猛地沖上來,他手持鋼劍劈向李逝。
他氣勢雖猛,但實際上毫無章法,甚至氣息凌亂難成攻勢。
李逝回轉身體,那劍鋒輕輕劃過他的盔甲,然而卻絲毫沒能對他造成絲毫傷害。
韓元啟猛地回頭,他早已失去重心,摔落在地。
李逝看準機會,揮起寒潭劍向著韓元啟刺去,原本他早已沒有躲避的機會,可這地面卻成了他最好的幫助,韓元啟連滾帶爬,不斷躲避著李逝的劍鋒,在那最后一刻,他調準了姿態,猛地一用力揮劍上揚,擋住了李逝的劍。
“呵呵,我的劍可沒那么容易折斷!”韓元啟雙手持劍頂了上去。
然而他似乎太看好他的武器,如果不是刻意要擋住李逝的劈砍,也不會有任何損失,可韓元啟強行頂劍而上,那鋼劍雖鋒利可和寒潭相比之下就顯得不堪一擊。
鐺!
那把劍在所有人眼前折斷了。
韓元啟愣住了他驚恐地看著面前的李逝。
寒潭劍刺下,他的的腹部噴涌出鮮血。
“我……額……我……”韓元啟不斷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