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您了,咱們就……”
“等等,那個,”魏燮嗅了嗅鼻子,“那個,我不是將大傭村的鐘姑娘安置在蘭陵城嘛,她怎么樣了?”
那兩個兵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回稟大公子,鐘姑娘好得很吶,不過您走了以后,她不想住在那了,非要自己出去謀生活,可她自己身上那些錢怎么夠啊,幸好您留給她的一些用具和金器還在,我們就變賣了交給她干活的酒樓老板那,讓他多發薪酬,變向把錢交給她,現在在蘭陵城有了自己的屋子,日子也過得不錯。”
“那她有沒有……”魏燮剛想說出口,卻又忍不住憋回去。
“大公子,鐘姑娘心里可是有您啊,您要是怕別人捷足先登這大可不必,鐘姑娘一直自己過活,咋們都看在眼里吶。”
“是嗎,”魏燮笑了笑,“難為你們倆了。”
“為大公子辦事,是咱們的榮幸,不麻煩。”
“你們下去吧,好不容易仗打完了,多休息休息,待之后批準回南境探親的名額我給你們倆留著。”
“謝大公子!”那兩個兵很是激動,“那小人告辭!”
“去吧。”
魏燮擺了擺手,那兩個兵便離去了。
待兩人走出去,魏燮難掩自己的興奮。
這些年一直大腦處于緊繃狀態,沒時間給他想那些兒女情長,不覺如今已經二十有八,父親一直沒有干涉自己的婚姻大事,關于擇妻這件事事上也沒有加之過多要求。
不過魏桀還是比較反對普通女子,但現在大事已定,天下一統,沒有什么特別的因素會干擾他們,娶一個普通女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了。
魏燮靈光一閃,他突然想到了辦法。
“今天監察使就要出行了,我要是代他前往不就好了。”
他喜不自禁,終于可以做些自己喜歡的事。
等待了許久也不可做的事總讓人更加期待。
正當三晉之地百廢待興之時,那風雪虎嘯的極北之地,已經暗流涌動,難掩其危機。
狼牙都里,再沒有所謂的平靜了。
林霄寒坐在大帳內他等待著耶祿榮德的召見。
然而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讓人倍受煎熬。
外面的風越發大了,然而在耶祿榮德心中的恐懼還是沒有消除。
“再等等,”林霄寒點了點頭,他似乎聽見了腳步聲,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簾幕被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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