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李逝喝了一口,那奇異的香味的確讓他感覺些許古怪,“好像是一種……葡萄?”
“哈哈,多啊,就是葡萄啊,這葡萄不就是從西洋傳來的嘛,”常力山和李逝碰了一個,將那杯中酒一飲而盡。
“葡萄能釀酒我是知道,不過也是第一次喝”李逝笑了笑,他也是第一次嘗試這樣的制酒方式,嘗了嘗味道也不算差。
他們正喝著,那身材高挑有致,面龐深邃的年輕女侍者走上前,“二位先生不想吃些什么嗎?”
“她說什么?”
“她問我們吃什么,”李逝點了點頭,“謝謝。”
他接過女侍者手中的菜單,那一串串冗長的洋文字母讓他頭疼。
“這也是字啊,他們就不怕旅人看不懂吶,也不配個圖什么的。”常力山很是不解。
“這個詞是……對是牛肉,熟的牛肉!你吃牛肉吧?”
“牛?燉的還是燒的啊?”
“是烤的。”
“烤的!這……這能有味?”
常力山的聲音略微大了些,旁邊幾個喝酒的客人都轉頭看過來,眼神怪異地打量這個東方人。
“小聲點,說的再大聲人家也聽不太懂。”
“其實也不是,”那個女侍者,突然蹦出來一句漢話,“咱們也懂一點漢文。”
“懂唉,你看看,人家懂的啊,”常力山笑了笑,“那你們這有燒的牛肉嗎?”
“燒的?是用水煮嗎?”
“差不多吧。”
“抱歉,沒有,只有烤的牛肉。”
“來兩盤烤牛肉吧,謝謝,”李逝合上菜單,交給了那個女侍者。
“請稍候。”
常力山看著那女侍者遠去的背影,不由地咂咂嘴,“好看吶,這西洋女人就是別有一番韻味啊,你看看這大屁股,大……”
“行了行了,少廢話了,天天對別人評頭論足的,你忘了剛剛人家說聽得懂啊。”
“哦,對對對,忘了,”常力山急忙倒了一口酒喝了下去。
不多時,那兩盤烤牛肉便上了上來。
那盤子兩邊放著刀叉,常力山一看便有些著急。
“也不給我切開,還得我自己來,唉,這態(tài)度,”他搖了搖頭,自己拿起刀叉切著牛肉吃了起來,“一般吧,烤地太老了,吃起來塞牙!”
“那是當然了,”李逝也切下一塊吃了起來,“這西洋五國,和咱們那還是有些區(qū)別的,貴族上層階級那是吃半生不熟的牛肉,而這普通人都是吃熟透的肉。”
“半生不熟的肉,那不拉肚子嘛!”
“這你就不懂了,他們這些肉啊,不烤熟了的確吃了會出毛病,但是牛肉的制作方法有些許不同,那些住在城堡里的貴族們,拿新鮮的牛肉放在密室里,溫度比較低,放個八九天,雖然外表已經發(fā)霉,但是里面卻十分美味并且可以食用,那種方式太麻煩而且對于普通人條件不允許,只能貴族享用。”
“聽你這么一說還惡心的不行啊這些個貴族真是自虐。”
“跟你說話就是說不明白,這是種獨特風俗,你……”
“說不明白就不說了來喝酒,都在酒里,來來來,”說完常力山又舉起酒杯。
兩人便這樣對飲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常力山感覺迷迷糊糊地,喝的時候感覺不到,這喝完一會,腦袋就不聽使喚了,走起路來也晃晃悠悠的。
李逝沒了辦法只能拽著他往房間里去了。
待他將常力山安頓好,便關上門走了出去。
他剛回頭,那漂亮的女侍者就站在他身后。
“哎呦,你怎么站在著,嚇我一跳。”
“呵,這不是在等你嘛,”那女侍者目光迷離,看起來著實令人醉心,李逝喝了些酒,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