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了人沒有交給哈羅哥斯伯爵嗎?”
“哈羅哥斯伯爵已經見過了,只是畢竟他和我的身份差距太大,有些事直接問他實在有些不合適,畢竟,我之前一直在您手下效力,和您說話不必太過拘束嘛。”
“嗯,當然不必,咱們也不能算是上下級只是可以算是朋友。”
“不不不,您還是我的上司,”李逝笑了笑,他看著馬力的樣子,他那樣子實在不像一個愿意在惡人手下做走狗的人,“那家伙好像叫衛克,是曼達拉伯爵手下的走狗。”
“衛克騎士,他也是有些地位的,和一般的士兵還是有些區別,沒想到他被抓住了?”馬力有些驚訝看樣子他不太相信那個被抓住的是衛克。
“可不是嘛,我一開始也一位被抓到的是個小角色,可后來不是哈羅哥斯伯爵來了嘛,一看就知道他是衛克了。”
“哈,那還就是了,哈羅哥斯伯爵一直跟在拉宜國王左右,見過的人必然是多的,他說是,那便必然是,看來你收獲不小啊。”
“的確啊,那衛克被抓住了,還不肯低頭那,嘴里念叨的話真是難聽,根本不尊重咱們國王。”
“哦,”馬力有些好奇,“他都說了些什么呢?”
“他那可是夠惡心的,說咱們國王是個戰爭狂人吶,坑殺無辜老百姓,殺了三萬人,你想想那叫個事嗎?一個個低賤的敵國百姓,咱們國王殺他個幾萬算什么啊。”
“他,說的是……這些嗎?”馬力低下頭,似乎有些不適。
李逝仔細觀察著他,他似乎從馬力的眼神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而他也很清楚,馬力絕對不是一個恬不知恥的儈子手,他的眼睛里有羞愧,有不快。
“嗨,那有個啥啊,他還罵咱們小王子吶,說他強行弄走了他們王子的女人,說這是咱們國王的詭計,就是找個理由攻伐他們普洛斯,你看看這是將咱們國王置于何地啊,這樣的不義不仁的惡棍分明是他們貝德爾國王,還把這帽子扣在咱們陛下頭上,真是可笑。”
“嗯……嗯,”馬力點了點頭,他那樣遲鈍的樣子著實不常見,“你說的對。”
“對吧!”李逝搖了搖頭,“他們真是下賤,給那樣的可恥之徒做走狗,哼,虧他還算是個騎士!”
李逝這些話說完,拿起水杯喝了起來。
他隔著酒杯偷偷觀察馬力,他看出了愧疚和猶豫,那種臉色煞白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控制的,看得出來,馬力的心里那極度真實的情緒。
如此看來,李逝基本確定了事實,他明白,拉宜這個國王確確實實是個心胸狹隘,殘暴無度的君主。
“唉,你……你找我來就是為了這個事?”
“對啊,和你分享一下嘛,畢竟也不能和別人說,咱們就兩人之間好好馬罵那可恥的東西。”
“那也不必多說了,他那些話說了就……就說了,反正他也活不成了,不管他,”馬力擺了擺手,“我也'準備東西,待會要有場大戰,你畢竟是想出方案的人,還是趕緊去準備你的事吧。”
“嗨,那行,您這么說了,那我一定照辦,這樣我先走了,您先歇息會吧,走了!”李逝站起身,很是利索地打了招呼便離開了。
剛剛打開帳篷的簾幕,他那喜悅的笑臉便立即拉了下來。
他仔細思考著。
似乎有了些辦法。
他沒有多想,向著常力山那走去。
“老常!咱們有事要辦了。”李逝收拾著手上的東西。
“什么事啊這么急?”
“我搞清楚了,這拉宜不是好東西,那些說的小貝德爾搶了他兒子的老婆也是捏造的,原來人家本來就是一對,是老拉宜教唆他兒子去霸占了人家的老婆,而且這幾年拉宜一直發動著東征的戰事,坑殺了數萬無辜百姓,殘暴不仁,不仁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