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里,一切都變得無力,環境靜謐下卻是無端的躁動,那些等待著出擊的士兵們緊張著,小心著,卻又激動著。
那場戰爭不過就是出現在龐大城堡內的少許敵人罷了。
只要輕輕一擊便可毀滅。
拉宜走上前,他穿上了最為堅硬的鋼片扣甲,戴著象征著西洋最強國國王的頭盔,那上面鑲嵌的金雕是他絕對權力的象征。
一萬人。
整裝待發。
他舉起了劍。
他決定傾瀉無情的怒火。
“沖鋒!”
一句破壞力極強的話語穿透了夜晚的靜謐。
那些聚集在一起的士兵拿起攻城梯推起攻城車沖了上去。
他們數量巨大,在人流下城堡看起來也不是很大了,反而讓人覺得可涼,如此一座古老的城還要遭受無端的毀滅,失去其最后茍延殘喘的機會。
大部隊沖了上來,果然,那些攻城車根本難以夠到城上。
一架攻城車的造價實在太大,然而在西洋這個一直規定著城堡外城墻高度的世界里,這座霍因斯堡卻特立獨行地高出了整整十米,一座拔地而起的可怕堅固之城擋住了所有人的怒火。
然而連接而成的梯子成了他們夠到成功的下一個辦法。
那些士兵推著攻城梯走到了城墻邊緣。
忽然,那些寥寥無幾的士兵變成了密密麻麻的龐大守城軍隊。
法萊錫的士兵震驚了,他們紛紛奇怪地看著上面然而那混沌的人影的確是密密麻麻沒有一絲空隙。
可他們也無法改變什么,在國王的驅使下,他們還是義無反顧地向上攻去。
衛克看見了那些順著梯子上來的士兵,立即下了命令。
“重弩,瞄準攻城梯連接處!”
“遵命!”那些士兵將重弩推到城垛附近,他們找到了合適的角度,對準那些看似脆弱的地方。
“放!”
咻!
一支支利箭射了下去,在巨大速度的加持下,他們輕易地破壞了攻城梯脆弱的粘合,那些梯子分做兩半折斷,還在上面費力攀爬的士兵們一個個倒下。
五個攻城梯就這樣全部毀壞,在這面城墻下,無數士兵呻吟著,痛苦地伸出手希望得到幫助。
“國王大人,咱們的攻城梯被他們損壞了??!”哈羅哥斯很是焦急,他不知該當如何,他突然看見那些城上的一些看似老舊的痕跡。
“陛下,咱們還有辦法!”
“說,什么辦法?”拉宜也很是迫切,一直難以攻下城池已經叫他焦頭爛額。
“您看,這些城墻上的孔洞已經年久失修,咋們應該讓投射部隊進行投石,不斷沖擊那些脆弱的地方,雖然咱們的投石機很難對這樣的城墻造成傷害,但是這些薄弱點很可能出現毀壞。”
“有點道理,”拉宜點了點頭,“凱拉沃克公爵,剛剛指揮攻城,敵軍城樓大約多少人?”
那個捂著手臂傷口的公爵聽見了國王的聲音立即走上前,“陛下,剛剛我們的士兵攻上了城樓,他們看見密密麻麻的守城士兵,要是保守估計也有三百余人。”
“一個城樓就守了三百人,呵呵呵,他們總共不過一千!一千吶,咱們的十分之一,剛剛又……又喝下了蒙汗藥水,如今在城內駐防的能有幾個呢?”拉宜的暴怒模樣忽然變得喜悅起來,他笑了,“呵呵呵,立即發起投射,找到敵人最薄弱的防御!”
“遵命國王陛下!”哈羅哥斯沒有等太久,他立即將命令傳達給所有的領主。
他要集結這個隊伍里所有的投石車。
很快,從軍陣四處召集來的十五家投石車擺放完畢。
直指城墻。
哈羅哥斯,看著那威嚴的高墻,一時間他居然還有些恐懼,這樣的黑色之城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