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五千人的軍團越過了普洛斯和法萊錫的疆界線。
他們駐扎在法萊錫平原的最邊緣,斯圖亞特很清楚,他們的軍隊在平原上無法取勝。
可他也知道這個林霄寒的建議的確有他了不起的地方。
他是真正的戰爭天才。
一個士兵可能會膽怯,那是因為他還有退路。
斯圖亞特自言自語道。
他知道這一戰無論勝負都對自己極為不利,如果輸了,那將成為貝德爾詬病自己的理由,他將永遠離開普洛斯國的政治權力中心,而若是贏了,貝德爾將更加可以大加封賞林霄寒,畢竟他自認為林霄寒可以成為他的女婿,而這樣斯圖亞特不過是做了個空頭元帥到頭來得不到一點好處。
按照慣例,法萊錫宣布停戰協議的信使應該已經抵達了圖林城,然而在距離那座城數十里的地方,他倒下了,鮮血染紅了土地,他被一支利箭射穿了身體。
遠在百里外的林霄寒靜靜看著不遠處的樹林,他知道,或許諾埡已經得手了。
他猜地沒錯,帶著割讓賠款協議的法萊錫信使倒在了路上。
而林霄寒在戰斗前一個勁地表示不愿意一戰,直接將自己置于最為安全的位置。
他是一個反對戰斗的人那么獲取的一切戰利品都絕非他覬覦的,所愿的。
他看懂了貝德爾的意思,他和那位老奸巨猾的國王早已心照不宣,他根本沒有選擇過反對。
他知道這個機會絕對不能放棄。
戰爭必然要開展,而自己便是那個埋伏在表面爭端后的獵手,只待一鳴驚人。
斯圖亞特的信使抵達了巴雷,而此刻的普洛斯軍團已經抵達了白玫瑰城下,他們強大的步兵編隊創造出了最為可怕的裝甲步團。
那是來自東方的絕對智慧。
擊敗重騎兵最好的辦法便是讓他們倒在路上。
強大的弓步手站在最前面,他們組成可以射穿戰馬盔甲的射擊陣地,而其后則是身穿重甲的軍士,他們手持大盾,隨時準備從兩人的空隙中沖到前面為弓步手進行保護,再往后則是早早準備好的輕騎兵部隊,當重騎兵軍團被弓箭射穿,混亂之時,他們駕著輕快的戰馬沖上去,游擊作戰,不斷騷擾,將之分裂擊殺。
而攻城部隊則在最后面,當敵軍徹底失去出城作戰的能力時,直接發起攻城。
斯圖亞特權衡利弊,他知道林霄寒這個人絕不是和貝德爾一類的人。
他或許現在在貝德爾的陣營里可他卻并不是信仰于此那個人的眼睛里,可以看見年輕的希望和犀利的銳氣。
那不是老態龍鐘而是常人絕無法理解的年輕氣魄。
“我期望,林霄寒可以徹底成為一個掌控自己,掌控天下的人吶,”斯圖亞特搖了搖頭,“如果這世界被這樣的人所掌控或許我們都不必去爭奪了,不必去浪費時間了。”
他獨坐在軍營里,他看向那巴雷的方向。
他的宣戰書一定已經到達了卡羅斯手上。
那座城內,許多的領主都已經到齊了,他們一個個虎視眈眈他們嫉妒卡羅斯那龐大的土地,也不服這個年輕的統帥,他們害怕卡羅斯也同樣仇恨卡羅斯。
“諸位,這里是普洛斯的宣戰信函,現在王國兩面受敵,諸位看看,現在該怎么辦。”
現在只剩下五個公爵,除了年紀很大無法參加集會的兩位老公爵外,尚在中年的安薩公爵,克里斯蒂諾公爵都及其不待見卡羅斯,他們有著雄厚的實力,雖然兩人加起來都比不上卡羅斯現有的土地但他們身后還有著不少的簇擁。
“卡羅斯公爵,您這句話很是有趣啊,按道理這話應該是梅雷德公爵所說,為何他會離奇死去啊?”克里斯蒂諾不想在多繞彎子,他很是直接地提到這個問題,他們一直都懷疑卡羅斯,雖然相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