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閻婆就叫:“女兒,三郎來了。”閻婆惜以為是張三郎來了,慌忙迎下樓,再一看是宋三郎,氣得“哼”了一聲,扭頭上了樓。閻婆把宋江推上樓,備了酒菜,讓女兒陪宋江飲酒,就下了樓。閻婆惜躺在床上,把個脊梁對著宋江,理也不理。宋江沒趣,獨自吃了幾碗酒,就在婆惜腳頭睡下。宋江已聽得傳言,婆惜和張文遠明鋪暗蓋,見婆惜如此對待他,更加深信不疑,怎能睡得著?好容易挨到五更,宋江便穿衣起床,匆匆離去。來到縣衙前,見有一盞燈亮著,卻是賣湯藥的王公。宋江坐下,吃了一碗醒酒湯,想起曾許給王公一具棺材,伸手摸那金條,招文袋卻未帶在身上。金條無關輕重,倒是晁蓋那封書信,要是落到別人手中,就要招來殺身之禍。宋江連忙起身,往家奔去。
閻婆惜一夜也未睡好,見宋江離去,想整好床鋪,美美睡個黎明覺。她一抬眼,看到床頭上搭著的招文袋,伸手拿過來,一摸,沉甸甸的,掏出東西一看,是一封書信里裹著一根金條,不由大喜,好給張三郎買好東西吃。她也認識幾個字,打開一看,卻是梁山泊強人寫的,信上寫明送給宋江黃金一百兩,拜謝救命之恩。婆惜更加高興,就憑這封書信,就可讓宋江俯首帖耳,乖乖地交出一百兩黃金。她正打著如意算盤,宋江卻趕回來,四下一找,不見招文袋。”
那些話是他們最為害怕的,他們都知道要是的不好他們可能損失巨大。
這時候不能在浪費時間了,他們要向著他們最為重要的土地而去,那是漢地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