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曾某常聽到朝中有人在背后竊竊議論他,但他認為這只不過是像朝廷門口那些擺樣子的儀仗馬而已。他仍然盛氣凌人不可一世,不把別人的議論放在心上。誰知竟有一位龍圖閣大學士包公,大膽上疏,彈劾曾某。奏疏中說:“臣認為曾某,原是一個飲酒賭博的無賴,市井里的小人。只不過偶然一句話的投合,而得到圣上的眷顧。父親穿上了紫色朝服,兒子也穿上了紅色的朝服?;噬系亩鲗?,已經達到極點。曾某不恩獻出自己的軀體,不思肝膽涂地以報皇上之萬一;反而在朝中任意而為,擅自作威作福。他可以處死的罪,像頭發那樣難以數清;朝廷中的重要官職,被曾某據為奇貨,衡量官位的輕重,為收價的高低。因而朝中的公卿將士,都奔走在他的門下,估計官職買賣的價錢,尋找機會偷空鉆營,簡直如同商販。仰仗他的鼻息,望塵而拜的人物,無法計算。即使有杰出之士與賢能的良臣,不肯依附于他,對他阿諛奉承,輕的就被他放置在情閑無實權的位置,重的就被他削職為民。更有甚者,只要不偏袒他的,動輒就觸犯了他這指鹿為馬的權奸;只要片言觸犯了他,便被流放到豺狼出沒的荒遠之地。朝中有志之士為之心寒。忽然間聽到多人一齊叫喊,有一群強盜各自拿著鋒利的刀槍,跳著跑著追過來。監送的差役大驚而逃?!?
女巫把一切都釋放出來了,那些死者躺在地上,可怕且驚恐,她舉起來雙手,隨身拿出了一把尖銳的匕首,這一次她要為自己施法。
那刀片尖銳的刀片劃過了她的手腕,鮮血滾滾噴灑出來。如同末日的毀滅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