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九一直到走也對他到底看見了什么只字不提,和他認識這么長時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他保密工作做的這么好,沒準還真是什么大事。
我們三個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主經過這一晚上的折騰,還只能走著回去,我這心也是哇涼一片。
回學校宿舍之前我們路過張姐的飯店,我們還挺擔心大寶到底有沒有復原,推門就近,這屋里的桌椅板凳都收拾得整整齊齊,張姐正在擦著地,見著我們來了,笑盈盈地招呼我們,“你們怎么這么早就來了?”
這熱情得讓我不可思議。她的丈夫劉義可是剛剛死于非命啊!
“我們就是惦記大寶的事,他怎么樣了?”我們站在門口也沒往里進。
張姐拿圍裙擦著手,“多虧了你們,大寶睡了一覺,他就好了。要不是你們想辦法,我這孤兒寡母的又要少一口人,那活著就沒意思了。”
“對不起啊張姐,劉義大哥的事我們實在無能為力。”我試探地說了一句,就是為了看她是什么反應。沒想到張姐一臉納悶地看著我,“說什么呢?我家你大哥都死了這么多年了,跟你們有什么關系?”
王敬背地里拽了拽我衣服,我趕緊說道,“那行,我們就先回去了。”
跟張姐客套兩句,我們就出了飯店。王敬小聲說道,“這一看就是冥界的手筆,因鬼怪死于非命的,雖然不能讓他復活,至少改掉他家人的記憶,不至于讓活著的人難以接受。”
我看著天上的太陽抻了個懶腰,“今天的天兒還真不錯,陽光明媚的。”
徐凌雪剛嘻嘻地笑了兩聲,突然身子一晃,我趕緊扶著她,“怎么了?”
就這么一扶,王敬也發現了徐凌雪露出來的胳膊上青一塊紫一塊,有話要說但還是咽了回去。
徐凌雪松開我的手,“你啊,還是多關心關心敬姐吧,這敬姐出點啥事把你緊張的,還不趁著現在沒事多膩乎膩乎?”
“你這丫頭嘴上就沒個正形!”我舉起拳頭假裝要打,王敬在我耳朵邊小聲嘟囔著,“好意思說人家,你倆還真是親兄妹。”
我們仨一路上說說鬧鬧也是回了宿舍。這一段時間過的還真就是美國時間,白天睡一天,晚上沒準就沒得睡。要不是我肚子疼,我估計我真能一覺睡到晚上。
我是最后一個醒的,我拿著手紙要去洗手間的時候,徐凌雪早就醒了,正對著鏡子化妝,走之前我還沒忘調戲一句,“呦,妹子。畫的這么好看,是要跟誰約會啊?”
徐凌雪白了我一眼,也不搭理我。
我趕緊沖進洗手間,總算是來得及了。
我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王敬正在洗漱間洗手。我把剩下的衛生紙跨在脖子上站在她旁邊洗手,順便聞聞她身上的香味。王敬洗完了手居然沒關水龍頭反倒開的更大,伸手就扯我脖子上的手紙擦手。
這貨是不是睡糊涂了?我伸手就要幫她關水龍頭,她居然攔著我,小聲說道“我有話和你說。”
“那就說唄,我已經準備好答應你的表白了。”我忍不住開始胡咧咧。
王敬臉上雖然不悅,但是也沒動手打我,看來這真是有重要的事,她把聲音壓的很低,“死開。我要跟你說的是你妹妹的事。你發現她這兩天有點不正常么?”
我摸著下巴想了一會,“的確是有一點,這貨居然閑的沒事開始化妝了。”
“今天白天我看她的胳膊青一塊紫一塊的,你發現了么?”
“那個,她說過是因為你那時候被控制,和她打了一架,被打傷的。”
王敬臉上一紅,有點不好意思,“我也有點印象,的確是打了一架,但是她那可不是打出來的瘀傷。”
“那還能是啥,總不能要跟我說那是尸斑吧?”
王敬突然不說話了,我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我沙啞著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