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風看出了截殺黑衣人的那些人的身法詭異就上前去幫忙。古小東和莫玉也只好出手了。
雨中看不到血腥,漆黑的雨夜只能看見程亮的刀鋒。偶爾劃過的一道閃電,照亮雨中洛風殺人時那冰冷的目光。
殺與被殺只在一瞬間,容不得你的仁慈和憐憫。那些人根本不是對手,不一會兒就尸陳雨中了。
雨還是嘩嘩地下著,似乎想沖凈世間的殺戮和污濁。
四個人有回到了木樓內。這回每個人都濕得透透的。
“不就是一匹馬嗎?至于差點把命搭上?”古小東說著風涼話。
“小東!”洛風瞪了古小東一眼。他拿出傷藥走向那黑衣人。
黑衣人抬起手拒絕了洛風的好意。古小東鼻子里“哼”了一聲。
洛風坐在了黑衣人的身邊。他出其不意地點住了黑衣人的穴道,然后他撕開那人后背的衣服一看,傷口太深了。
“莫玉!把你們的傷藥都拿來!”
莫玉把兩瓶傷藥送了過來,他的手里還拿著白布條。看來莫玉的心思是夠細膩的了。
莫玉幫著洛風把傷藥給那人撒上并給他包扎好,然后洛風解了那人的穴道。
“盧闕!”盧闕報了姓名。
“洛風!”洛風知道盧闕愿意和他們結交了。
在接下來的交談中,洛風得知盧闕是汾州守備的營官,這次是執行任務回汾州路過此地。
“他們為什么追殺你?追殺你的又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盧闕的眼睛看著前面,他的眉頭擰著,眼神里透著迷茫的神色。
“怎么可能?”古小東壓根不信。
“我們也去汾州,一起吧。”洛風的話使盧闕把頭轉向他。他凝視了洛風片刻點點頭。
那些殺手如果是一對一打斗,任何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可是他們互相配合起來就厲害得很了。他們分明是要他性命,可是為什么呢?自己是一營官,自問對下屬還好,和同僚之間相處和睦。盧闕實在找不出有人要殺他的理由。
古小東和莫玉已經脫下衣服擰干了水。古小東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衣服是干不了了。他們只好又穿上了。洛風也學著他們的樣子把自己和盧闕的衣服弄干了些穿在身上。
黎明的曙光透過窗戶斜斜地照在樓內的地板上。雨已經停了,只有屋檐還在滴雨,那滴答聲不絕于耳。
洛風四人走出樓門。一陣涼意襲來,每個人不禁都皺了一下眉頭。莫玉用抹布把四匹馬身上的水擦掉。盧闕那匹黑馬嘶叫一聲,自己晃動身體將水甩了出去。
“這馬不錯!”古小東叉腰贊道。
“它能日行千里。”盧闕跨上了馬背。洛風三人也都上了馬隨著盧闕向汾州方向疾馳。
不久,他們被一條大河擋住了去路。可能是由于下了雨的緣故,河水比較湍急。四個人下了馬,看著這濤濤的水流毫無辦法。
“恐怕得晚兩天回營了!”盧闕牽著馬向上游走去。洛風等人跟著他來到了一個小村莊。他們在村子內的一家酒館落腳。四個人要了幾碟菜,一壇子酒開始慢慢地吃喝起來。大家的身子漸漸地暖和起來。
盧闕似乎醉了,他趴在桌子上睡了。洛風問酒家可有空房。
酒家老板開始說沒有。直到古小東把銀兩拍到柜臺上,那酒家老板才眉開眼笑的讓伙計把他們領到后院的一間屋子里,那里有一個通鋪。
洛風和莫玉把盧闕扶好躺下,然后給他蓋上被子。誰知盧闕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洛風感覺不對勁兒,一模盧闕的臉冷得像冰。他這是怎么了?不會是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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