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臺上靜悄悄的,所有人都嚴陣以待的看著站在邊緣的那個女人,而她卻好似根本意識不到危險辦,腰背挺直的站在那里言笑晏晏。
“媽,你不要一錯再錯了好不好?你把他給我,我帶你離開這里,我們重新開始生活號碼?”沈心蕊有些害怕,她只是想要幫母親解開困局,可好像被她搞砸了。
聞言,沈嘉月將目光落在她的女兒身上,目光里沒有往日的慈祥只有深深的失望:“你和你那個廢物父親一樣,連自己喜歡的男人都搞不定,真是一無是處!”
“媽……”沈心蕊的喉嚨仿佛梗著一根刺,從小到大她都摘掉母親不喜歡父親,可從未表現的這么明顯。
“閆曼曼,今天不是你給他收尸,那就讓開放我離開。”沈嘉月冷冷膩著閆曼曼,她已經在這里耗費太多時間了。既然他們不能拿自己怎么樣,她也沒有興趣演這種無聊的戲碼。
唐曼曼緊緊抓著計深年的衣擺,死死咬著牙。好不容才找到她,怎么甘心就這么放她離開?
“讓開。”沉默間,計深年沉郁的生意落地,給這場圍剿拉下了帷幕。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然后默契的退到一旁,閃出一條道路來,好讓沈嘉月離開。
“你們都退出去,站在酒店門口去。”沈嘉月定定站在天臺邊緣沒有動,她冷漠的看著計深年,一字一句命令著。
被人拿捏著軟肋的計深年眸色深沉,里面涌動著化不開的怒火。他抬手示意那些人退下,然后攙扶著情緒激動的唐曼曼轉身離開。
一時間,天臺上只剩下了沈心蕊和沈嘉月,后者則頷首望著酒店門口,然后目光復雜的看了一眼沈心蕊低聲道:“如果你還認我這個母親,就趕快給我準備好一筆錢。”
然后也不等沈心蕊有所反應,就快速離開了天臺。她并沒有直接慌張逃離,而是拐進了雜貨間換上了酒店員工的服裝,將沈延放在推車里,慢吞吞的從酒店后門離開了。
“我們回去吧!”計深年看著懷里的唐曼曼,知道沈嘉月不會從酒店門口出來,頷首輕聲說著。
唐曼曼臉上的淚水未干,她恨恨的咬牙。半響兒,才慢吞吞的點了點頭。抬眸忘了眼沈嘉月站過的天臺,總有一天她會讓那個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沈嘉月離開酒店后又換了一身衣服,抱著沈延匆匆穿過喧囂的街道拐進了一個偏僻的胡同。她之前事先踩過點兒,一旦被人發現行蹤就會按照自己預訂的計劃撤退。
如果不是沈心蕊的出賣,她今天也不會被人逼到這么狼狽的境地。
胡同的盡頭突然走出一個人影,她逆著光走來,隨著裙擺的舞動,依稀看出來時一個女人。
沈嘉月瞬間警戒,她緊緊抱著沈延,轉身背對著那個人,身影快要拐進胡同時,那人開口了。
“沈小姐,我們可以聊聊嗎?”
那人的聲音清冷而又熟悉,沈嘉月眉心緊縮,轉過身正好看清那個人的面容,微微送了口氣,笑道:“何醫生,這么巧在這兒碰到了。”
何心茹的目光落在沈嘉月懷里的孩子身上,嘴角微微上揚,淺淺道:“不巧,我在等你。”
“你想做什么?”沈嘉月鬧鐘警鈴大作,后退一步拉開兩個人的距離,只待下一秒就要轉身逃離。
“我想讓閆曼曼離開深年,或許我們可以合作。”何心茹的神情不變,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
沈嘉月目光灼灼的看著何心茹,掂量著她的話到底有幾分誠意。始終和何心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笑道:“何醫生怕是找錯人了,我還有急事要忙,先告辭了。”
“我有一套房子在郊區,很適合藏人。”何心茹也不氣惱,能夠從閆曼曼手里搶走孩子的人一定不簡單,懷疑她也很正常。
“謝謝何醫生好意,不用了。”沈嘉月才不會輕易相信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