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占理?”唐曼曼冷笑一聲,上前一步,氣勢洶洶。
婦人沒忍住后退了一步,結結巴巴強撐著,仰著尖下巴尖酸問道:“難道不是嗎?”
唐曼曼借著身高優勢,居高臨下逼視她:“你倒是可以拿二十萬,買我幾個巴掌長個記性。否則哪天橫死路上都不知緣由,死不悔改。”
話語間的嘲諷意味,讓婦人瞬間明白,唐曼曼就是故意反諷他們,頓時不樂意了。
瞇眼掃過床上面色蒼白的小孩,惡意滿滿地嗤笑一聲,反咬一口:“我兒子那是替天行道!這小破孩小小年紀手腳不干凈,被我兒子發現才引起矛盾。無論什么下場,都是他活該!”
“你說什么?”唐曼曼幾乎是擠站在婦人跟前。
她本就不信小延會主動惹事,這婦人無心直言更是讓她確定了事情根本就是別人挑刺。a市三大家族之首的獨生子計延,會覬覦一個毫無名氣的暴發戶什么東西?
簡直笑話!
唐曼曼氣勢壓得婦人狠吞口水,虛張聲勢又指桑罵槐道:“事情如何,等他醒了問他不就行了。不過也得讓他能醒來才行,畢竟孩子就是父母素質的鏡子。這孩子混成這樣,怕是父母也沒什么本事和斤兩。”
唐曼曼冷冷逼視著她,擲地有聲:“隨意拿你齷齪心思猜測一個孩子行為,你跟潑婦有什么兩樣?事情真相我會去查,如果有跟你說的有出入,必須給我兒子當面道歉!”
婦人一手背在身后緊緊捏著丈夫,一手托著墻才沒讓自己敗下陣來,一聽唐曼曼要查事情眼里閃過幾分慌亂。
她剛才只是隨口一說,哪知道事情什么樣,悄悄咽口水,立馬搶先說道:“真相什么真相?本來就是小孩子之間屁大點事,值得浪費我們寶貴的時間去查?你們道個歉,說不定我們心情好就賞賜你們點錢,一點小事那么認真做什么?”
唐曼曼寸步不讓,渾身那種為母則剛的氣質讓人看了便怕,不自覺敬畏:“這對于我的孩子來說,不是小事。”
婦人看著唐曼曼不依不饒的樣子,只覺得胡攪蠻纏,不屑道:“呵,是啊,誰不知道你孩子自閉癥啊!人啊,沒本事站在那個環境,就不要勉強。”
婦人不屑地想,說到底,也不過是個上幼兒園都出問題的廢物罷了。
計深年看到李秘書發給他的資料,終于施舍般抬頭看著他們夫婦,冷然道:“前幾年賭石起家的王家?”
婦人一聽自己家背景被念出來,驕傲地如同雞窩的母雞,不屑道:“終于認出我們身份了?”
她丈夫卻面色不善拉著她,有著不好的預感,這個男人太眼熟了,但一時間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計深年慢條斯理盯著他們,陰冷如黑夜鬼王,嗤笑一聲:“我認同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沒本事站在那個環境,就不要勉強。想必在a市多年,連上流圈子聚會都沒資格入場,不如我大發善心幫你們早日遠離。”
王總拉著婦人,手有些發顫:“你,你什么意思?”
計深年不緊不慢地給李秘書打電話,開了免提:“那個王家,處理了吧。”
李秘書畢恭畢敬地說道:“是,計總。還有什么吩咐?”
“公司會議推遲,改天再說。”計深年掛了電話,懶懶抬眼看著他們。
“計總?計、計總!您開玩笑的吧?”王總嘴角扯著難看的笑意,心下沉沉的。
總算是想起來他哪里眼熟了,這就是他們奢望而沒資格見到的男人,a市的天花板計深年!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招惹到計深年,不過是給兒子出個氣而已呀,他明明沒做錯什么。
計深年懶得再搭理他們,李秘書做事高效穩妥,很快,這個暴發戶起家的夫婦就會成為a市歷史上沒什么色彩的一抹塵埃。。
“我妻兒就是我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