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深年本來也沒打算去做杜清歡的男伴,為了小延,他已經在杜清歡面前一讓再讓。這種參加宴會做男伴給她當墊腳石的事,他絕不會再屈尊去做。
難得唐曼曼今天心情不錯,他都準備好了取消和秦凱見面的打算,更相信唐曼曼不會因為杜清歡幾句刻意的挑唆就真的上當。
豈料這些日子以來,對小延的擔憂以及杜清歡處處喧賓奪主的操作已經讓唐曼曼有些不堪重負,她疲于應付杜清歡的一再挑釁。
看到杜清歡故意這作親昵的依偎在計深年身旁,唐曼曼不想再像個搶玩具的小姑娘一樣與杜清歡去爭奪什么,她希望計深年能夠站出來明確自己的態度。
唐曼曼沒有說話,計深年也什么都沒有做。
一旁正在煮咖啡的李秘書看著忽然沉寂下來的眾人,心急如焚,恨不能替他們兩個人說點什么。
就在李秘書糾結要不要開口的時候,杜清歡敏銳的抓住了這個微妙的空隙,抱緊了計深年的手臂,沖唐曼曼眨了眨眼睛,微笑道。
“看來唐小姐并不反對,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唐小姐就是大方。深年,既然唐小姐都默許了,那你可不許遲到哦?!?
杜清歡這幅惡心人的嘴臉唐曼曼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奇怪的是每一次看到她仍舊會發自內心的厭惡,想吐,根本不想多跟她說一句話。
尤其在杜清歡那天用那副白蓮花的嘴臉欺騙小延之后,唐曼曼更是不想看到這張臉,多看一秒都想把它撕爛。
“我先回去了?!?
唐曼曼眉頭緊蹙的起身,眉目間都是冰冷,甚至也沒有多看計深年一眼就徑直往外走。
計深年心下一沉,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嫌惡的甩開了擁抱著自己另一只手臂的杜清歡,冷聲道:“李秘書,送她離開這里,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外人進來?!?
計深年一邊像沾染了什么病毒一樣嫌惡的脫下了被杜清歡觸碰良久的西裝外套,一邊下了逐客令,故意將‘外人’兩個字加重語氣的強調。
得了計深年的話,李秘書也理直氣壯起來,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走到杜清歡面前,做出一個請的手勢:“杜小姐,請吧?!?
雖然被計深年這么直截了當的抹面子已經不是第一次,卻也練就了杜清歡一張厚臉皮,她才不是那么容易認輸的人。
鳩占鵲巢又怎樣,她就是要把唐曼曼這個自命清高的蠢女人擠兌開。
然而,跟在計深年身邊身經百戰的李秘書也不是吃素的,他保持著微笑,眼睛里卻是和自己上司如出一轍的冰冷。
“杜小姐,您若執意不肯走,我就只好叫保全來了,到時候,恐怕不體面。”
聽到保全兩個字,杜清歡心有余悸。
上次就因為計深年出了那么大的丑,她完全相信今天他能讓她再上一次頭條新聞,出更大的丑。
沒辦法,杜清歡咬牙切齒的起身,卻還不忘挑撥離間的走到計深年和唐曼曼中間,意味深長的說道:“唐小姐這么急著離開,是約了顧醫生嗎?”
唐曼曼冷然回頭看向杜清歡,只看了滿眼得意又可惡的笑臉。
這個女人,把惡心人的那點東西真是研究透了。
聽到杜清歡提及顧冉,計深年的心更加陰沉,不耐煩的冷聲警告:“李秘書,我說了,送杜小姐離開。”
李秘書不敢再擔待,直接上來一把抓過杜清歡的胳膊,拖著她離開了辦公室。
唐曼曼心中煩躁,也打算離開,才邁開腳步,一只大手就從后面環繞而來,強大的力道將她整個人向回拉扯,緊接著,一雙冰冷又霸道的唇就狠狠吻了上來。
他的動作太粗魯,太霸道,充滿了懲罰與憤怒的意味。
唐曼曼不適的想要推開他,可雙手撐在他結實的胸口,像在推著一面冰冷的墻壁一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