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曼在晚宴上喝了不少紅酒,這會兒臉上都浮現了一層淺淡的暈紅,計深年側頭看了兩眼,當即就把身上的西裝脫下來蓋在唐曼曼的肩頭,并且伸手摟住了她。
“熱。”唐曼曼嘀咕了一個字,作勢就要把計深年的西裝外套扯下來,可男人搭在她肩膀上的那只手,仿佛有千斤重,任是唐曼曼怎么折騰,都紋絲不動。
唐曼曼嗔怪道:“沒人對我有企圖的,你放心。”
計深年八風不動:“不想你這個樣子被別人看到,只想把你偷偷藏起來?!?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把唐曼曼直接帶進了懷里,在她耳側補充道:“甚至想現在就狠狠蹂.躪你。”
這個小女人一舉一動都牽著他整顆心,別說與旁人把酒言歡了,他想當昏君,日日不早朝。
唐曼曼“嘁”了一聲:“以前都沒發現你是個色批。”
“沒辦法,身邊情敵太多了,我只好找個捷徑讓你對我欲罷不能?!?
計深年絲毫不怕別人聽到他們的情話,內心還有些埋怨自己,為什么會生出小延這個情敵,計劃再生個小情.人,萬一又是男孩兒怎么辦。
唐曼曼胳膊肘懟在計深年后腰的位置,她對上計深年那張帥的慘絕人寰的臉:“別孩子氣,你讓李秘書通知媒體去酒店吧?!?
計深年指了指自己的臉頰,特別不要臉的說:“親我一下,我就照做?!?
唐曼曼張牙舞爪,親是親了,但她還用牙齒輕輕磕了一下計深年的臉,最后露出了她認為最兇狠的表情:“速度?!?
“計太太的話是圣旨。”
計深年給李秘書去了一通電話,掛斷后就聽唐曼曼道:“這么能離間夜少和杜清歡嗎?”
“能?!庇嬌钅隉o比篤定。
杜清歡和別的男人曖昧,開.房。就算真的清白沒發生什么,這件事也會成為夜少心里的一根刺,到最后無限放大,隨著時間的推移,每一次都扎的穩準狠。
夜少對杜清歡有多么堅定的,??菔癄€的感情,都架不住杜清歡的背叛。
計深年眸子里綻放出深沉的光,他溫熱的手拉住了唐曼曼,“我們回家,靜待佳音。”
唐曼曼笑靨如花:“好?!?
他們走出酒店就遇到了夜少,對方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都說我手段卑鄙,從來不做明面上的生意,慈善晚宴,基金會都是表面功夫,計氏也沒高明到哪里去啊?!币股倌抗夂疀?,聲音陰冷,字字珠璣,像是早就知道了計深年和唐曼曼對杜清歡和他的設計。
計深年把唐曼曼護在自己的身后,漫不經心的看著夜少:“計氏的生意向來光明正大,上市后財務透明,慈善晚宴,基金會從來不做表面功夫,夜少這是非要栽贓?”
夜少太陽穴跳了跳,加重了語氣:“你明知道我說的是杜清歡的事!”
“哦?”計深年拉長尾音耐人尋味,“杜清歡故意殺人,壞事做盡,計氏會不惜一切代價送她進監獄。今天宴會上我還看到杜清歡了,夜少把人搞丟了?”
“計深年,杜清歡去酒店的短信是不是你讓人發給我的?”
“我沒這么閑。”計深年斜睨著夜少,“要是沒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
他保護著唐曼曼快速的上車,旋即嘴角露出了嗜血的笑容。
夜少這反應倒是智商也不低,就是他們都低估了夜少在意杜清歡的程度。
黑色的賓利像一支貼著地皮的黑箭消失在了國色酒店的門口,竄進了這座城市的燈火璀璨里。
夜少很久才收回視線,手不自覺握成了拳狀,走至自己車前時,還狠狠一拳砸在車窗玻璃上。
要不是豪車玻璃質量好,就這驚天動地的力道鐵定把車窗砸碎。
司機嚇得臉色發白,等夜少上了后車座,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