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大廳的時候,家里的傭人提醒夜少“劉律師在您的書房等您。”
夜少側身掃了一眼杜清歡,聲音聽不出喜怒“從今天開始,到孩子6周之前都不允許離開這里。”
杜清歡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夜少這意思就是軟禁她了?
她有點著急,在夜少面無表情要從她身邊擦身而過之時,急急忙忙的沖過去,擋在了夜少的面前。
“還有什么事嗎?”夜少有點不悅的反問。
杜清歡惺惺的笑了笑“我現在是一個孕婦,每天除了正常的飲食運動之外,還是要放松心情的,不能離開莊園的話對胎兒的發育不好。”
夜少嘴角彎起一抹不明顯的弧度,他抬起手腕,猝不及防的抓住了杜清歡的胳膊極其用力,仿佛要把她的胳膊捏碎一般。
杜清歡閃爍著大眼睛,低眉委屈的說“痛,痛!”
夜少微微低頭,他嘴唇幾乎貼上了杜清歡的耳廓,冰冷的聲音滲透進杜清歡的耳蝸“痛就對了,留你在這兒是念在你肚子里,有可能懷的是我的孩子,別得寸進尺。”
話音剛落,他就狠狠甩開了杜清歡,徑直走上了樓梯,進了書房。余下杜清歡站在樓梯口的位置,久久不能回神。
她必須做點什么,挽回夜少對她的信任。
書房里劉律師恭敬地遞給了夜少幾份文件,“夜少這,是我表哥在計氏集團拿到的一些有用的資料,如果想殺計氏一個措手不及,可以從他們的新項目下手。”
夜少將身子陷入書桌前的椅子里,抬手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良久,他才敲了敲書桌,漫不經心的說道“知道了。”
劉律師本來還想問工資提成的事,可看見夜少的臉色,他很有眼力見的把那些話全部咽了回去,低低的說了一句,“夜少,有事再聯系我”就撤出了書房。
不曾想到樓梯口還有人等著,劉律師步子原本很快,后背突然被人敲了一下,嚇得他險些從樓梯上掉下去。
看清面前的人是杜清歡,劉律師長舒了一口氣,回神瞬間客氣的和杜清歡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離。
“杜小姐,您有什么吩咐嗎?”劉律師恭謹的問道。
杜清歡眼神晦暗,比劃了一個跟我來的手勢,快速進了客房。
劉律師不得不跟上,這里可是夜少的遠郊莊園,借他10個膽子也不敢跟杜清歡混在一起。
“夜少讓你潛伏在計氏是什么事?”杜清歡咄咄逼人,一進門就開門見山。
“當然是為了杜小姐好,希望找到唐曼曼殺人的證據,順便摧毀計氏的新合作。”
彼時的劉律師不知道杜清歡已經失去了夜少的信任,不敢隱瞞,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訴了杜清歡。
杜清歡狂妄的笑出了聲音,當真是天助她也。
“不過我有件事兒需要你幫忙,這件事不需要告訴夜少。”杜清歡內心如意算盤打的啪啪啪響。
“什么事?”
“我有身孕了,夜少擔心我出門會發生意外,讓我好好在這莊園養著,所以我出不去也辦不了自己想辦的事兒,你去市中心人民醫院產科主任那,拿到他私人的聯系方式告訴我。”言罷,杜清歡拿出了一打錢,毫不猶豫的塞給了劉律師。
“杜小姐放心,我一定盡快辦妥此事。”
送走劉律師,杜清歡才稍稍放下了懸在心口的一顆石頭。她主動去了廚房,都挽起袖子打算煲湯了,這舉動嚇得傭人急忙攔著。
“杜小姐想喝什么,吩咐就行。”
要真讓杜清歡動手,恐怕他們兩小時內就丟失工作了。
杜清歡問常伺候夜少飲食起居的傭人,這次難得的沒什么架子“夜少喜歡喝什么湯?”
“咸一些的養生粥,我都是換著花樣給夜少做,他不忌口,海鮮粥喝的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