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深年擁著唐曼曼在高陽辦公室討論這件事的解決方案。現在流言已經滿天飛,無論怎么解釋都有人會半信半疑,除非是警方站出來直接辟謠。
剛想到這里,廖警官就被人帶著進來了,小姑娘把門開了一個縫“他說他是曼曼姐的朋友。”
廖警官穿得便服,大家都不知道他是警察,直到見到唐曼曼和計深年才被認出來。
“這件事情本來就虧待了唐小姐,我們會馬上用官微發公告辟謠的。”廖警官一開口就做了保證。
唐曼曼朝他點了下頭表示感謝。
“不過我覺得這段時間的輿論好像是有意爭對唐小姐的,要查一下流言的來源才行,現在這種熱度早就危害了網絡安全,構成了誹謗罪。”
計深年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唇邊勾起一抹冷笑。
“不用特意去找了,有的人恐怕覺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讓我們燈下黑。”說完徑直走出辦公室,冷著臉掃了一圈辦公室外面豎著耳朵的眾人。
“你找到人了?”廖警官追出來。
看著計深年篤定的反應,他亮了一下自己的警官證,朗聲喊了一句“是誰在造謠,最好自己主動站出來,警方會考慮自首情節,從輕處理。”
魏姿曼看到了廖警官手上晃了一圈的證件,心臟頓時“咚”地重重跳了一拍。臉頰上沁出了一層冷汗,神情極其難看。
跟魏姿曼比較聊得來的同事還在喋喋不休地吐槽這件事,轉過頭看到魏姿曼的神色嚇了一跳,緊張地抓住她的手臂“姿曼?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魏姿曼一下子甩開她的手,站在邊緣,眼睛卻死死盯著廖警官。她做得隱蔽,肯定不會有人知道……心里不斷安慰自己,魏姿曼手指甲死死掐進手心的軟肉里。
同事被魏姿曼甩開,愣了一下,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問了句“不會是你做的吧?”
她聲音很小,周圍根本就沒有人聽到,只是魏姿曼現在出于高度緊張的狀態,稍微有點風吹草動都會受到驚嚇。
她彈了一下,立刻轉頭惡狠狠地瞪著同事“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就是生理痛。”
同事被罵了一頓,心里覺得更奇怪了,囁唔道“不舒服就休息唄,搞得像是做了壞事似得一臉心虛。”
不過她被魏姿曼的眼神嚇了一跳,也不敢再觸她眉頭。
收回自己的心思,沒想到下一刻廖警官和計深年就朝著自己這個方向走過來了。同事頓時抬起頭驚訝地睜大眼,心里不安起來。
廖警官冷淡地出示了一下警官證“可以跟我們來一下嗎?想跟你談一談。”
同事點了點頭,表情還有些呆滯。
魏姿曼坐在旁邊,整個頭埋進自己的工位里,好像對周圍的事情漠不關心。
計深年轉身離開時看到魏姿曼的身影,微微頓了一下,眉心微斂,繼續走向高陽辦公室。
高陽嚴肅地坐在辦公桌后面,盯著被廖警官帶進來的人“陳璐,你要不要交代一下?”
叫陳璐的女人頓時抬起頭,臉上還是茫然的神情“交、交代什么?”
不等高陽再問話,她倏然放大瞳孔,突然反應過來“你們不會以為是我在背后造謠曼曼姐吧?”
陳璐一下子轉頭看向坐在沙發上面色冷淡的唐曼曼,臉上流露出來的冤枉都快化為實質了。
“不是我,曼曼姐。我根本就沒有看到過網上傳出來的那兩張照片,而且你對大家一直都很好,我又不是吃飽了撐的,干嘛要造謠你。”
唐曼曼皺起眉頭,她現在也不知道誰是背后搞鬼的人,上一次魏姿曼也是這樣在這個地方哭訴的。
想起魏姿曼,唐曼曼又忍不住懷疑到她身上。
陳璐到工作室工作的時間不短了,確實沒有理由突然這樣做。她很清楚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