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起,絕對不能再讓這丫頭碰一滴酒,這丫頭一醉,什么都敢往外說。
面對眾人的目光,趙洛洛只是淡定的說:“我先把笛子帶回去休息,再來給你們解釋。”這次,他特地用了“笛子”。
趙洛洛把蕭吟笙帶回房間,安頓好后,就主動回去找了鬼驛他們。他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講清楚后,就定定的看著鬼驛。
鬼驛皺了皺眉頭,雖然趙洛洛能在大家的幫助下,繼續以前的生活。不過,總歸還是有些不便的。
經過大家好半天的商議,第二天,鬼龍就被急召回來幫忙。紫寂國京城各處都被貼上了告示:家有雜癥,欲求神醫,重金答謝。
告示前圍滿了人,許多人對“重金”感興趣,但是卻都被“雜癥”擋住了去路。守在一邊的鬼龍也是心急如焚,都這么久了,幾個點都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忽然,一個身著淡藍色長袍的中年男子也加入看告示的陣營,他的后面還跟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
中年男子看完告示后,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會兒。隨即就露出了狡猾的笑容。
他身后的少年看著自家師父,不由得吐槽道:我這要命的師父呀,這是又打算坑哪家人了?
少年把頭略微偏了偏,看清了告示上的內容,忍不住扶額,扯了扯中年男子的袖子,低聲說:“師父啊,人家都貼告示了,肯定很著急的。你再這么去耍別人,真的不好。”
少年暗自感嘆:我這哪是拜了個師父啊?簡直就是上了賊船,下不去了。本來是打算拜個師父學點醫術的,可這多年下來,醫術一點兒沒學到,騙術倒全都了然于心了。
不過,少年很清楚,自己這個師父醫術高超。他只是從來不愿盡心盡力罷了。
中年男子聽了少年的話,轉頭語重心長地對少年說:“阿澤啊,你就是太小了,還看不懂這人世間的真理以及生存法則啊,終究還是太單純了。”
鑫澤在心里翻了無數個白眼。是我太單純嗎?明明是您老人家太老奸巨猾了好嗎?要說他師父,只要提起他的名字,江湖上誰沒聽說過他?他慕容應要是放現代,怎么著也得是個流量老臘肉。
可又有誰能想得到,這樣一個赫赫有名的人物卻屢次打著幫富貴人家治療疑難雜癥的幌子,蹭吃蹭喝。而且他還故意治標不治本,人家一復發就來找他;再復發,就再來找他,時間長了,人家干脆讓他們倆在府里住下了。
好家伙,這樣一來,他們倆大半年的吃住問題都解決了。不過每次當他們要走的時候,慕容應還是比較有良心的幫病人進行了根治。
慕容應打定主意后,撥開眾人,上前一步,撕下了告示。鬼龍見了,趕緊上前,對慕容應說:“請跟我來。”
鬼龍帶慕容應和鑫澤上了馬車后,一路疾馳,爭取用最快的時間趕回吹風幫,他從半夜到現在一直都還沒合過眼。
再說蕭吟笙這里,都快中午了,蕭吟笙才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因為前一晚被鬼驛他們強行灌了酒,蕭吟笙頭痛到連床都不想下。
趙洛洛見了,雖然心里有些心疼,但嘴上可依舊不饒人:“都是活該啊,明明不能喝,偏偏還要逞強。”
蕭吟笙連回懟他的力氣也不想用了,早知道就不該信鬼驛的話。要不是鬼驛一個勁兒說:“喝點兒唄,喝完了會有意想不到的事哦。”
結果喝完沒有任何意想不到的事發生,可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
她在涯洛門的時候,經常看見幽冥真人喝酒,每次當她聞到酒味躍躍欲試的時候,幽冥真人都會虎著一張臉,警告她不能碰。還記得有一次,她就是因為偷偷嘗了一點點酒,就被幽冥真人冷落了許久,打那以后,她就再也不敢碰酒了。
趙洛洛沒喝過酒,自然也不能體會現在蕭吟笙的感受。不過眼見著蕭吟笙連說話都懶得說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