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勃梭魯的感知力甚至能夠敏感地察覺天空與大地的微妙變化,怎么可能感知不到林墨內心的想法。
但是阿勃梭魯還是點了點頭。
林墨的心突然放下了,輕輕點開治愈球中間的按鈕,微微觸碰了一下阿勃梭魯的角,瞬間球內的粉色光芒籠罩了阿勃梭魯,阿勃梭魯渾身的毛發都好像被和風吹拂一般,渾身的傷痕都在愈合,骨骼筋脈接受著治愈能量的洗禮。
阿勃梭魯完全淪陷了,很享受。
最終和粉色的光芒融為一體,進入了治愈球內,按鈕閃爍了兩下便停止了跳動。
林墨匆忙將治愈球塞進了衣服的內口袋中。
迎面一行人有十幾個,為首的穿著墨綠色的羽絨服,很精致,看上去也就三十來歲。
很快便來到了林墨的身邊。
“他是干什么的?”為首的男子問道。
“吳司長,這也是工地上的工人,叫什么來著我忘了,人實在是太多了。”回答的正是工地食堂的老板,現在存活的也就剩十幾個搞后勤的人了。
“你怎么沒事?”吳司長質問道。
“吳司長問你話呢,快說。”食堂老板喝道。
“我遲到了,然后嚇暈了。”林墨回答。
那個吳司長點了點頭,瞅了一眼林墨,哼笑了一聲,“真是命大。”
說完,繼續朝事發地點走去。
雖然林墨很好奇他們會怎么處理這一起重大事故,但是自己目前的處境也很不妙,工頭死了,自己還有兩個月的工錢沒發呢,現在手上的錢已經不多了,再過幾天恐怕吃飯都成問題。
林墨走在回生活區的路上,想要離開,但是卻不知道該往哪里去,索性再混一個晚上再做打算吧,或許會在這里熬過冬天,等天暖了一些自己在外面睡覺或許會好過一些。
到生活區的時候,發現那些打掃垃圾還有在食堂上班的那些人正在挨個房間挨個房間的砸鎖,里面稍微值錢的東西都被他們抱了出來,也就是些被褥和盆,其它也不會有什么了。
沒有人會有多余的錢放在房間里。
林墨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這伙人正準備撬自己隔壁的那間房,雖然林墨年輕,但畢竟是在工地上干了一年的,多少還是有些力氣的,而這些干后勤的大多是老弱病殘,在這里混口飯吃,逢人都是一副舔笑的嘴臉,已經滲入了骨髓。
“嘿嘿嘿,小伙子,你真是命大,這些東西你要的話就拿些,反正那些人都死了,不拿白不拿。”
“是啊,小伙子我認得你,還在食堂給你打過飯呢,你也是一個人吧,現在出了這事工地一時半會兒是復不了工了,死了的人家里人還能有些補貼,你的工錢怕是要打水漂了。”
“我們也沒活干了,只有回家去了,多扛幾床被褥去鎮上的雜貨鋪還能換些錢。”
“這樣吧,小伙子,你房間左右兩間的房子我們就不動了,留給你,我們走了。”
林墨微微點了點頭,給他們讓開一條道示意他們離開,這些人也不想節外生枝,當然也沒有把握可以打贏林墨,為了這幾床被褥也不值得。
回到宿舍,林墨將王海三人的被褥疊放整齊,然后將隔壁兩間房子中的東西也都收了過來。
現在自己最缺的就是錢了,自然不會放過。
忙活了小半會兒,已經入夜了,晚上不加班的情況下,不吃晚飯已經是一種習慣了。
林墨躺在床上,準備等夜深了,查看一下阿勃梭魯的情況,如果情況沒有好轉的話,明天就得去鎮上找寶可夢醫生了,還不得不扛著去。
轟隆隆、轟隆隆
嘈雜的機械聲驚醒了林墨,起身下床,來到生活區的大門口,發現那些后勤老弱病殘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