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林墨沖著這雜貨鋪的老板呵呵一笑,“我看你鋪子里賣的被褥也不新嘛,老板果然是個好商人啊。”
老王哈哈一笑,“罵得好。”
“走了。”林墨抱著柜子上的被褥便準備往第二家雜貨鋪。
“等等,就喜歡跟你這樣的聰明人做生意,給你40,對面也是這個價,我可不能壞了行情。”老王說道。
“行行行,等我看完再說,如果真是這個價我再回來。”
林墨頭也沒回地就走了,貨比三家,只聽他一個人的即便說的天花亂墜也不會改變林墨的計劃。
另一家雜貨鋪“老錢雜貨鋪”
進入店中,格局倒是和對面差不多,只不過讓林墨不解的是這店中居然一條被子都沒有了。
老板依然坐在柜臺上,盤弄著手上的算盤,八字胡帶著一頂氈帽,旁邊有個小胖子看起來也有十二三歲的年齡了,正在吃花生。
雜貨鋪老板也算是鎮(zhèn)上的名人,這家雜貨鋪的老板錢好多,早年喪妻,一直一個人帶著那個心智有些不全的兒子。
那老板見林墨進來趕緊迎了上來,笑呵呵的面容都要將眼睛擠沒了,順手抓了一把花生,小胖子一臉怨憤地望著
“你好你好,我是老錢雜貨鋪的老板錢好多,不知道小哥你有什么需要。”錢好多說著便將花生塞到了林墨手中。
‘錢好多,這名字可還行。’
林墨禮貌回應了一句,“錢好多老板錢好多,那位是你兒子吧。”
“小哥好眼力,那正是我兒子錢特多。”錢好多哈哈一笑。
“哈哈哈錢特多。”林墨的笑容逐漸僵硬,心想‘那你孫子不是得叫錢賊多。’
“對了,錢老板,你看我這兩床被褥值多少錢。”林墨問道。
“對面你應該去過了吧,以我對老王的了解他會開到40。”錢好多用大拇指順了順自己的八字胡。
“那你能開到多少?”
“我開40已經(jīng)是極限了,到對面,姓王的或許還能加一點。”錢好多說道。
“哦?還有做生意把客人往別人家送的。”這錢好多倒是勾起了自己的興趣。
錢好多嘆了一口氣,面色突然變得有些沉重,“你看我這鋪子里一條被子都沒有吧,因為我賣的價格只有50元,像你的這兩床被子已經(jīng)有些舊了,我也就賣個42或者43,我不賺被子的錢,這年代能少凍死一個是一個吧,誰曾想今年異常的冷啊,鋪子里的被子全賣光了,下次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有貨,倒是便宜了對面那黑了心的狗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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