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你出來吧,整個執勤系統從廳長到大隊長,所有人都到了,就等你發落了。”方回朝里面喊道,因為阿勃梭魯站在院子門口他也不敢進去。
在方回的眼中,這個阿勃梭魯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而且只聽林墨一個人的。
林墨慢慢走了出來。
到院子門口的時候,方回身旁的廳長便趕緊說道“林將軍恕罪,屬下無知,無意冒犯,還請您發落。”
林墨并沒有搭理他,直接走到了被羈押的三個人面前,首先指著這個小隊長說道“這個人即便沒有受賄,在他的管轄范圍之內居然屢屢出現碰瓷這樣的事情,已經引起民憤了。”
林墨說完,便朝著遠處喊道“都過來,說說這里碰瓷的事情。”
遠處的吃瓜群眾面面相覷,畢竟那邊有那么多的士兵,多少有些忌憚。
“你,去將群眾帶過來。”林墨指著那個祁廳長說道。
“是是是。”
祁廳長一路小跑過去,亮出了自己的證件,群眾這才相信,慢慢聚攏過來。
群眾你一眼我一語,將碰瓷事件全部反應了出來,以及其帶來的連鎖反應惡劣影響,還有些添油加醋的成分。
方回已經聽得滿臉通紅,沒想到,自己兩兄弟親自坐鎮的曲州民風居然如此之差,別的兩個州豈不是更甚。
看到方回如此氣氛,那幾個當官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隨后林墨又走到了大隊長的面前,問道“你手下幾個小隊長。”
“回林將軍,十個。”那執勤大隊說道。
“十個小隊長都管不好,說明你能力不行,多久沒有關注這些案件了?難道一點端倪都沒有發現?”
林墨說著那大隊長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答話都不敢答話了。
隨后林墨又走到那局長的面前,“你這局長魄力還是有的,接到有人襲警的消息這么快的時間就組織起來如此有效的陣型,應該說是正常的判斷,但是從你剛剛過來之后的猶豫,然后又詢問那個大隊的情況,說明你事先并沒有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若不是你察覺到了端倪,今天我豈不是要被你擊斃了。”
“屬下萬萬不敢,還請林將軍處置。”
“祁廳長。”林墨繼而轉向了廳長同志。
“在!”
“我沒什么可說的了,處置這種事就交給你了。”林墨說完走到了方回的面前。
死盯著方回。
方回還沒有發話,這祁廳長也不敢說輕易處置,搞不好自己都在處置的范疇里,但是這林將軍怎么說也是方少將的手下,現在怕不是要去跟方少將訴苦,然后方少將必然會以長官的身份給他安慰和一定的補助,只不過自己的執勤廳體系可就要倒霉了,搞不好就會別盯上。
“想罵就罵唄。”方回頭扭到了一旁。
這句話簡直讓所有人感覺不可思議,這林墨看上去還比方少將的年齡小,而且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么一號人物,居然連方少將也能罵?到底是何方神圣。
“以后少特么吹牛逼,就在自己的眼皮底子下都已經快激起民憤了,民眾三觀瀕臨崩塌,單單從碰瓷這件事來說確實是小事,但是對社會環境造成的影響卻是巨大的,你這自己親自管轄的曲州都是這個鬼樣子,別說其他的州城了,恐怕早就爛到骨子里去了,你說的建立文明怕是遙遙無期啊。”
林墨也沒有跟方回客氣,因為他是方回,這州城內就相對于一個后方,如果不穩固的話,前線的仗都打不踏實。
雖說自己的歷史并不好,但是每一個成功的開國帝王的大后方肯定有治國良臣在穩固著,劉邦的蕭何、曹操的荀彧、長孫無忌、劉伯溫等等。
“你放心,給我一個月的時間,這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