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肯泰羅作為這片草原上的交通工具,花了點錢乘坐牛車,緊趕慢趕總算在三天后到達了陵州。
進入州城檢查居民身份證是每一個州城都必須進行的事情,林墨也拿出自己的居民身份證。
守門的兩人一看到林墨的身份證趕緊對林墨說道:“長官,請里面坐。”
兩個守衛畢恭畢敬的樣子,自己總感覺有些反常,入城之后來到守衛的事務所,貌似一個小領導的人走了出來,說道:“長官您好,我們的少帥吩咐只要遇到一個叫‘林墨’的,一定要跟他取得聯系。
只見吧守衛頭領撥通了電話。
“請問是少帥嗎?”
“少帥也是你能問的嗎?我是少帥的警衛員,有什么事快說。”
“少帥所吩咐的那個叫林墨的現在我們這里。”
“什么?林墨在你們那里?快讓他接電話。”方回那咋呼的聲音自己在旁邊都能聽到。
那守衛班長將電話交給了林墨。
“喂!”林墨說道。
“喂個屁,你在哪兒?”方回說道。
“陵州。”
“你在陵州干嘛?”
“玩耍啊。”
“待著別動,我現在過去,有新的任務。”
“長官,我給您安排住所。”那小班長一臉巴結的表情。
“安排吧。”林墨順理成章。
“不知道長官是否需要服務呢?”
“比如呢?”
“按摩、拔罐、修腳、踩背,我們陵州可是有這方面的大師傅。”
“不需要。”林墨說罷擺了擺手。
那小班長陷入了無限的思考中,‘為什么所以來的領導都不喜歡自己介紹的這些服務呢?’
“映州那邊發生大事了你知道嗎?”放回說道。
“好機會啊,給我去映州。”方回說道。
在陵州睡了一個安穩覺,第二天早上方回便來敲門了。
“啊?”
“不過我借助這件事將道場的事順理成章地說出來,我將自己的逼格捧到了最高點
“哪知道呢,反正是映州那邊帶來的消息,現在臭臭泥已經侵占了整個工業區,主席團那幫老頭終于急了,現在正在征集方氏區域內所有的道場去支援工業區,而且是有參與了馳援工業區的道場才有資格參加道場的切磋聯賽。”方回說道。
方回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丫的也是,跑出來春游來了,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映州工業區被臭臭泥侵占,映州那邊的寶可夢特種隊已經有兩個分隊全軍覆沒了。”
“這么厲害的臭臭泥嗎?”林墨故意問道。
“不知道。”
林墨睜大雙眼,‘自己好不容易從映州跑到這陵州,難不成自己白跑一趟?這是在轉圈兒玩兒咋地。’
“這一招也真的是高明,這樣一來就減少了自身的損失了,你們的主席團可不簡單啊。”林墨呵呵一笑。
“車上睡一夜了。”
林墨打開門,揉了揉惺忪的雙眼,說道:“你怎么會這么早。”
“你這么火急火燎的想干嘛?”林墨問道。
“有必要這么著急嗎?”
“你的實力就是最好的宣傳。”
“額,行吧。”林墨很無奈啊,沒想到自己都到陵州了還沒有跑得掉。
到了之后可以憑借各自道場來的人數到統一的醫務帳篷處領取體力恢復的藥劑還有解毒的藥劑,要說寶可夢的醫治就沒什么專業人士了,只能說是給這些寶可夢處理一下傷口,撒點藥就完事了,相對于通達道場培育出來的專業寶可夢醫生來說這些簡直太小兒科了。
在映州作了普通的登記,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