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門外己站了許多人,林宛上前拉住簡沫的另一邊,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手。
走到王府門口,城內(nèi)大大小小的樹上掛滿紅幔,街上早己打點(diǎn)好了迎親的道路,路旁兩邊站滿了士兵,整齊排列。后面是密密麻麻的人群,沒人敢吵鬧,個個伸頭探腦的。
人群中的女子眼睛看向站在門口的祁淵,個個羞紅了臉。
脫去白衣的祁淵換上一襲大紅長袍喜服,頭戴紅錦玉冠,腰間束金色的祥云腰帶,臉上有著清淺的笑容,冷俊的臉龐以平日柔和了許多,更顯得俊美異常。
祁淵上前握住簡沫的手。
“祁淵”簡沫小聲叫他,手指撓了一下他的手心。
“嗯,我在”祁淵寬大的手掌包裹住她的小手,溫柔的把她抱進(jìn)花轎。
祁淵翻身上馬,八人抬的花轎緩緩升起,隊(duì)伍中的樂隊(duì)手里拿著喇叭嗩吶吹打起來,一聲比一聲響亮。
隊(duì)伍前進(jìn),人們看到后面抬東西的長隊(duì)足足有幾十米,名副其實(shí)的十里紅妝。
祁淵沒有父母,簡單的拜過堂之后簡沫便被送入了洞房。
此時參加宴會的柳清若坐在女眷們的身旁,聽著她們談?wù)摶槎Y的盛況。
柳清若心中冷笑,只要那個計劃成功,這天下遲早會是南慕軒,摸著自己的肚子,她對未來充滿期待。她不知長廊處一個過路的人轉(zhuǎn)頭看向她時停住了步伐,滿臉麻子的臉上充滿了淫笑,隨即轉(zhuǎn)身對身后的仆人耳語了幾句便離開了。
晚上祁淵回到新房時身上有了一絲酒氣,但眼神卻是清明無比。
屋子里眾人見祁淵挑開喜帕,紛紛說著祝福的話。
簡沫面色含羞的看著祁淵。
“爺”
祁淵突然眼神冷冽,抬手掐住簡沫的脖子。
“你是誰?”祁淵暴怒,屋子內(nèi)壓抑的可怕,眾人已被這變故嚇得跪倒一片。
“爺,我是沫沫啊”'簡沫'臉漲得通紅,眼眶發(fā)紅,委屈的看著他。
“你不是她”祁淵說完突然用力把她一甩,'簡沫'狠狠地摔在墻上滑落下來。
“攝政王真是好眼力”'簡沫'吐出一口血,抬手把臉上的面皮撕下來,露出可怖的容顏,看著祁淵冷笑,眼中充滿恨意,正是柳清若身邊的慕玲苑。
林宛見此還有何不明白,心中氣極,上前重重的踢了她一下。
“王妃在哪兒”
“你們永遠(yuǎn)也找不到”慕玲苑傷上加重,卻笑得瘋狂。
“祁淵,只恨我今日沒有殺掉你替我慕家滿門報仇!”
“影六,滿城搜索”祁淵沒有看慕玲苑,對著聞聲而來的影六冷冷吩咐。
轉(zhuǎn)身一步步走到慕玲苑身邊,抬腳重重的踩在她的小腹上,眼神陰冷黑暗。
慕玲苑感到了發(fā)自靈魂的恐懼。
“你要干什么”
祁淵沒有說話,腳狠狠地碾壓在她的小腹上,慕玲苑嘴里不斷冒出一股股鮮血。
隨著祁淵不斷的用力,此時她的小腹已經(jīng)被祁淵踩進(jìn)去了一半,喉嚨只能發(fā)出“咕咕”的聲音,盆骨斷裂的聲音透過皮肉傳出來,眼眶暴睜像要從中彈出來一般,配合她恐怖的臉,令在場的人感到驚恐不己。
在眾人認(rèn)為慕玲苑要被祁淵活活踩死時,祁淵收住了腳。
“別讓她死了”祁淵離去時說了一句。
“宿主,快醒醒!”
簡沫昏昏沉沉的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腳被繩子牢牢栓住。她正身處在一個臟亂不堪的地下船艙內(nèi),旁邊兩個大漢正呼呼大睡。
此時簡沫頭發(fā)披散,身上的喜服只剩里衣,她被送入洞房不久后便被人迷昏,也不知道有什么目的,祁淵發(fā)現(xiàn)了她的失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