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開心的笑過之后,從懷里掏出一柄雕紋鞘的匕首丟給陳玨道:“憑你如此會說話,這云鞘匕送給你防身了。”陳玨雙手非常不利索的借助了匕首,拿在手里反復看了看:“這匕首鞘上刻著的云騰真好看!”說著就要扒開匕首。真子見了卻阻止道:“不可!要等有危險的時候再用!有妙用!”
陳玨將信將疑的將匕首插入腰間說道:“看你神神秘秘的,一把匕首能有啥用啊?不管怎樣,你能送我,我真心感謝你!你這兄弟沒白交。”
真子呵呵笑了幾聲,然后繼續(xù)喝酒。李苡就趴在窗邊像個花癡一樣癡癡望著外面的走道,附近幾處雅間的客人也都沒有,飲酒的飲酒,做樂的做樂。倒是顯得這里并是那么的寂寞。
大約半個時辰后,陳玨都在桌上趴著睡著了。李苡才歡喜的驚叫起來:“來了!來了!十七哥來了!陳玨,你哥來了!”陳玨迷迷糊糊的抬起頭,伸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說道:“來了?什么來了?”
陳煜笑呵呵的抬步走進雅間,陳玨看見老哥才興奮的跳了起來:“十七哥!你可來了。怎么樣?你上司沒責怪你吧?”
陳煜笑著說道:“何蔣軍還是非常護犢子的,東大營的人受欺負了他不會視而不見的!不然,我也不可能帶兵出營的。放心吧,沒什么事情。剛才多談了一下今日陳都外城安全的一些事物。”陳玨哦了一聲,然后說道:“那咱們走吧,我在醉仙樓定了一桌酒宴。有幾個朋友,咱們一起聚聚。”
陳煜伸手止住說道:“這個不急。我且有事要問你!”說完這話,陳煜看了一下臥榻上喝酒的真子。陳玨的看的出來,他哥很驚訝這里又多了一個白發(fā)道士。
陳玨笑呵呵的說道:“這都是出來后認識的朋友,都是自己人。不用避諱。”陳煜緩緩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那我且問你,你這是來陳都究竟是做什么的?真的報名參加了武魁比試?”
陳煜撓著頭嘿嘿笑道:“這個是自然的,不然我在你們這干嘛啊?”陳煜聞言眉頭微皺,有些疑慮的問道:“那下午本是你比試的時間,你怎么出現(xiàn)在孟海的地下賭場里了?這個作何解釋?”陳玨被問的愣住了,李苡則吐了吐舌頭,轉(zhuǎn)頭看向窗外,一點幫忙解釋的意愿都沒有。
陳玨見再也瞞不住了,于是將他和余胖子的勾當一五一十的都說出來了。陳煜聞言一說陳玨糊涂啊,這武魁比試是國家的大賽事,哪能如此輕率行事!這要是被查出來了,腦袋都得搬家的!
陳玨嚇的趕緊摸了下自己脖子:“有這么嚴重啊?”陳煜不滿的說道:“比這可能還嚴重!如果事發(fā)了,可能整個瑜王府都被你連累了!”
陳玨趕緊一縮脖子怯聲問道:“那現(xiàn)在怎么辦?要不我跑吧,反正現(xiàn)在也賺到錢了。”陳煜搖頭說道:“這事你不用問了,交給我處理吧。我想辦法給你搞定,你啊!就安生的在這喝酒吃肉,別出去惹禍了!”陳玨哦了一聲,然后又追問:“那后天還去賭坊還原現(xiàn)場嗎?”陳煜壞笑一下說道:“這當然要去的,一碼歸一碼!不打疼他們,這些雜碎永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東西。”
陳玨嘿嘿笑道:“還是十七哥有辦法!”陳煜輕哼一聲說道:“少拍馬屁!你說你個小王爺,怎么就那么愛這些黃白之物呢?就不能把心思放在江山社稷上嗎?要不你也來從軍吧!我保你做過校尉!”
陳玨聞言脖子縮的更厲害了:“不不不,我可不是當兵的材料!大哥,二哥,五哥,十哥,十三哥,十五哥,你,二十四哥都在軍營當兵,我再去?咱們王府改軍營得了!”
陳煜一臉無奈的笑了笑,這時李苡終于找到插話的機會了。于是,李苡走到陳煜身邊溫柔的說道:“十七哥,今日要多謝你的救命之恩了。李苡無以為報……”
李苡話說一半,陳玨忽然伸出脖子接話道:“只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