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給了李苡插話的機會。李苡很討長輩喜歡,問話答話都非常得體,一看就是大家閨秀的樣子。陳玨幾人連續(xù)在陳煜府上吃了兩頓飯,不過后來余胖子覺得無聊就先告辭了。陳玨和李苡則留在了府上和陳煜以及他娘親談心到很晚。
第二天一早,用過早飯后陳玨和李苡陪著陳煜送他母親回王府,然后才一起往東大營趕去。這時,東大營一處演武場內(nèi)早就集結好了一百多士兵。一校尉見到陳煜后抱拳行禮道:“蔣軍,隊伍已經(jīng)集結完畢。情您示下。”陳煜呵呵一下,特未換穿鎧甲,而是利索的騎上一批戰(zhàn)馬說道:“今日你們再隨我去那賭坊演練一下事情經(jīng)過,都給我好好演,賣力的演!不要疼惜他家的東西,明白了嗎?”
眾人大聲回了一句明白,此時站在隊伍一腳的張五和幾十個兄弟樂的嘴都快歪了。閑話不多時,陳煜帶著人來到孟海賭場的時候,這里剛剛才打開門。校尉在外面吆喝了幾聲,孟海帶著人才從里面迎了出來。孟海見到陳煜后。態(tài)度一百八十大轉(zhuǎn)變:“小王爺,我可把您等來了。您看,這賭場按原來的樣子裝修過了。你若高興,再砸一邊,不用客氣。”
陳玨催促馬屁上前替他哥答話道:“什么叫再砸一邊啊?我們是來演示案發(fā)經(jīng)過的!我可是受害者!”孟海聽見這話心里都堵的厲害,但臉上還是擠出微笑說道:“怎么說,都行。只要二位王爺高興就好,我等小民怎么敢和您二位計較呢。”
陳煜聞言冷聲說道:“你看著話說的,不知道的以為我們哥倆以皇族身份欺壓你們貧民呢!不過,現(xiàn)在知道自己是小民了?那你打皇嗣的時候可沒見你如此懂禮數(shù)啊?啊!跟我在這裝什么呢?人都到齊了嗎?”孟海被訓的滿臉通紅,可是此刻他又不敢真的發(fā)泄出來。
孟海聞言沖里面喊了一句:“都出來吧。”沒一會,賭場里的五十多人就全出來的,只是有一多半身上都帶著傷,綁著白布條呢。陳玨歪頭看了一會說道:“怎么不見郡府的衙役啊?那帶金刀的哥們呢?沒來?”孟海聞言說道:“今日孟捕頭有要事處理,好像去皇宮交差了。所以,您看是不是……”
陳煜聞言立刻轉(zhuǎn)頭對身旁的校尉說道:“你帶一隊人去崇天門等著,只要孟川一出來,立馬給我?guī)н^來!”校尉領命帶著二十多人快速離去。隨后,陳煜又對一個百夫長說道:“你帶一隊人去郡守府衙,將涉事的衙役全部給我招過來!少一個我唯你是問!”百夫長拱手領命,轉(zhuǎn)身帶了二十人快速離開。
孟海看見這陳煜還是如此強硬,心里竟然生出了一絲懼意。陳煜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的說道:“你們也別閑著了,你當天不是在樓上睡覺嗎?現(xiàn)在就回去躺著,其他全部站回原來的位置!再給本將演示一遍!”李苡雙眼冒桃花的在一邊注視著陳煜,這真是太帥了,這才是真男人!夠霸氣,夠直接。
孟海一干嘍啰聞言立馬跪倒了一片,齊聲三呼:“蔣軍饒命啊!”陳煜不為所動,轉(zhuǎn)頭對站在一旁的張五說道:“你是叫張五吧?”張五聞言抱拳回道:“是的,蔣軍。”陳煜緩緩點頭說道:“我現(xiàn)在命你做臨時領隊尉,帶人將這些給我弄進去,讓他們好好站好了!我弟的打,不能白挨。今天必須要審個明白!”
孟海聽見這話心就完全涼透了,怎么遇見了這么一個狠人啊!而且還是一個不能打的狠人,再說了,他的人也打不過這些正規(guī)軍啊。孟海失落的重重嘆了口氣,沖著陳煜抱拳說道:“小王爺,求您高抬貴手吧!我這個家業(yè)小,真經(jīng)不住這樣折騰了!我那些兄弟昨晚都受了重傷,您就發(fā)發(fā)慈悲吧!”
陳煜只是將馬頭側(cè)向了一邊,連理都沒理他。孟海無奈,只能轉(zhuǎn)身進屋。其他人也被軍士一個一個抓了賭場,并嚴格要求他們按照原來的位置各自站好。陳煜平靜的望向陳玨小聲說道:“他們的傷,是你昨晚干的?”陳玨猶豫了一些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