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晚飯的時候陳玨才回到東苑之內(nèi),烏延主和彭禹宴已經(jīng)在客廳等的不耐煩了。陳玨到了之后,敖珂就冷嘲熱諷的說道:“呦,咱們的好姑爺終于舍得回來了?怎么沒留下過夜啊?”
陳玨扭頭看了一眼敖瑞,見他好像沒這么生氣后心里便有了底氣。陳玨淺淺一笑說道:“大姐,您什么時候成為我府里的內(nèi)總管了?本王在哪就寢就得聽您安排了?”陳玨暗罵敖珂多管閑事,內(nèi)總管可是大太監(jiān)或者大奴婢的差事。
敖珂被說的臉上有些難看,于是柳眉倒豎的冷聲喝道:“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小妹嗎?我看你是一點認錯的態(tài)度都沒有!你是不是忘了當初來我們敖府的窮酸樣了?現(xiàn)在有點本事了,你就忘恩負義的是嗎?真不是個東西。”
敖瑞聽到這話心里有些不舒服,連忙起來勸說道:“大姐,你別這么說話。我們夫妻的事情還是我們自己解決吧。你別摻和了。”敖珂一下掙脫敖珂的手說道:“你自己解決?你自己能解決爹爹就不會讓我們來幫你了!這夫婿就得慢慢調(diào)教,你教不好他就敢一直欺負你。”
陳玨心里這個煩悶啊,可是這畢竟是媳婦的親姐姐,而且是岳父大人派過來的。忍忍吧,她說什么就當是鴨子叫好了。
陳玨沒有理會敖珂,而是走到敖瑞身邊拉住她的手說道:“娘子,都是我不好,讓你受委屈了。”敖瑞笑了笑正想說話,卻不想被敖珀搶先說道:“補償怎么補償?我倒是有個機會,不知道你珍惜不珍惜。”
陳玨見媳婦姐姐難得說句中聽的話,于是連忙笑著問道:“還請二姐賜教一二。”敖珀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敖珂,然后笑著對陳玨說道:“聽說你現(xiàn)在的茶葉買賣做的還不錯?既然你覺得對不起妹妹,那就將這生意交給敖家做,這樣既然幫敖家多開了一門營生,也能彌補三妹。如何?”
陳玨聽到這里心里一沉,這四個家伙火急火燎的桿過來原來是盯上了他的茶葉生意了。陳玨冷冷一笑反問道:“我來的時候爹爹可不是這么說的啊?這是岳父大人的意思?”敖珀聞言一時語塞,連忙沖烏延主使了個眼神。
烏延主冷聲說道:“你別管是誰的意思了,這茶葉生意你交給我們打理,賺了錢分你三成。你既不用操心,又有錢賺。最重要的是可以給敖家拓展一份事業(yè)!是兩全其美的事情。”
陳玨臉上冷笑不止,但他沒發(fā)作而是轉(zhuǎn)頭看向敖珂:“大姐,您也是這個意思?”敖珂面色平靜的看著陳玨說道:“我們這都是為了小妹好。小妹啊,這男人有錢就變壞,您可要長點心哦。他現(xiàn)在能娶回來一個,過幾天就還能娶回來一個。這個你可不得不防。”
敖瑞被大姐說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看著陳玨不說話。陳玨又轉(zhuǎn)頭問向大姐夫彭禹宴:“大姐夫,你的意思呢?”彭禹宴一向是笑面虎,所以這時也是樂呵呵的說道:“老二家說的我覺得在理,你畢竟還年輕,對于商業(yè)運作還不熟悉。有我們幫襯呢,這生意肯定會越來越紅火的。”
陳玨呵呵笑了兩聲,他快忍不住了,但還保持著最后一分克制。陳玨擠出一個微笑看著敖瑞說道:“娘子,你的意思呢?”敖瑞我了半天,但是看見大姐的眼神頓時就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陳玨心里郁悶啊,這媳婦哪都好,就是性格有些太軟弱了。
敖珀這時連忙添油加醋的說道:“三妹一向最聽我們的了,這事她就算同意了。你趕緊找人把事情交接一下吧!”烏延主冷笑說道:“趕緊的吧,我們還得趕緊去查查貨,算算賬呢。”
陳玨心里終于忍不住了,他緩緩坐下端起一個茶杯緩緩喝了一口才開口說道:“你們來的時候是不是水喝的太多了?”眾人聞言一愣,敖珂一臉疑惑的看著陳玨說道:“你這說什么胡話呢,我們在和你談?wù)隆!?
陳玨冷冷一笑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