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臺奔馳駛出機場之后,沒有在周圍停留,而是直接奔著市中心的的方向而去。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左右,奔馳車隊行駛到繁華的金絲雀街區一家豪華酒店的門口。
街道兩側站著兩排面色冷酷的西裝黑人,腰間鼓鼓囊囊,并且耳朵上帶著對講耳麥,目光冷峻的打量著四周。
這些人是房祖平的私人武裝,是非洲正統的軍隊出身,作風彪悍,心狠手辣。
看到車隊駛來,站在酒店門口的兩名黑人大漢立馬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跑過去為房祖平拉開車門,并且用自己的身體擋住車門的后方。
與此同時,有四名黑人大漢直接從懷里掏出微型***站著轎車四周。
這一幕讓后方車隊的眾位小老板們看在眼里,心里更是穩如泰山。
這種格調,這種氣場,在倫敦絕對是排的上號的大人物!
說實話,就是鐘秋月出行,也未必能搞出這么大的陣仗。
而且圍繞在房祖平周圍的這些漢子們,身上都有一股彪悍血腥的氣勢,看上去比鐘家的人更加的原始兇猛。
如果說鐘家的人是一幫穿了西裝的流氓的話,那么這些人就更像是地下拳賽的黑拳手。
看上去更直接,絲毫不掩飾身上的殺氣和血腥氣!
這是一幫絕對兇殘的暴徒!
而眼前的這棟豪華酒店對面,有幾臺賓利、勞斯萊斯等豪車原本準備開過來,但駕駛員一看到這邊浩浩蕩蕩的奔馳車隊,和旁邊站立的風衣英國青年之后,他們立馬選擇了調頭離開。
無論在國內還是國外,駕駛賓利或勞斯萊斯的人物都是非富即貴,但看到房家的奔馳車隊之后卻沒有絲毫猶豫,選擇匆匆躲開。
這是什么威懾力?
五六分鐘之后。
酒店某個大型豪華包房內,房祖平安排眾人入座,而蘇銳從始至終也沒有多說什么。
“一路舟車勞頓,先吃點東西!”房祖平揮了揮手,示意自己的手下先離開,然后轉頭沖眾人說道:“各位是蘇先生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在倫敦,有什么需要盡管來找我!”
“多謝!多謝!”
眾人連連點頭。
房祖平一笑,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舉起杯沖著蘇銳壓低了聲音說道:“蘇先生,我要先敬您一杯。”
蘇銳笑了笑,也沒有裝腔作勢,而是直接和房祖平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蘇先生,讓這幾位朋友先吃著,咱們去聊聊?”房祖平用大拇指擦掉嘴角的酒液,然后眉毛挑了挑,手指輕輕指向旁邊僻靜的一個小包間。
蘇銳點了點頭。
他早就知道房祖平會有疑問。
……
啪嗒!
房祖平和蘇銳走出包間,轉身來到旁邊的僻靜房間。
“守好大門,不許任何人進來。”房祖平沖著站在門口的黑人壯漢吩咐了一句。
啪!
黑人動作標準的敬了一個軍禮,然后齊刷刷的站在房間門口,宛若一堵墻壁般。
“坐吧。”走進房間,房祖平的態度顯得平靜了許多,他笑著擺了擺手,從旁邊的貨柜里拿出一包茶葉放在紫砂茶具中,然后自己手動點燃了房間中心的茶桌中央的特質小爐子,將水壺放在小火爐上慢慢煮著。
“看不出來,房先生還是很懂生活的人。”蘇銳坐在沙發上,表情輕松。
“我雖然一直待在國外,非洲和各國到處跑,但我還記得我是個華夏人,一樣在國內養成的習慣,一時半會也改不過來。”房祖平將精致的小火爐捅了捅,讓它的火勢變的旺一點,然后說道:“相比于紅葡萄酒和白蘭地,我更喜歡家鄉的高粱釀和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