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晚之后,一臺自倫敦返程的飛機降落在延市機場。
蘇銳并沒有在倫敦停留多久,在讓那些小老板們親眼目睹了倫敦的盛況之后便開始了返程。
剛下飛機,他便接到了一條短信。
“林天佑與鐘靈已經離開延市,鐘家的人一路護衛,現在已經抵達法國。”
是負責監視鐘家的大佛發過來的。
在延市鐘家的人想要找到蘇銳的住處監視起來需要費一番精力尋找,但蘇銳想要時刻監視鐘靈和林天佑卻不難。
因為他知道這兩人平日的喜好,通常會在什么地方出現。
稍微一結合,就可以知道對方的動向。
而此時林天佑和鐘靈離開,也讓蘇銳知曉了鐘家和林家之間的關系進行到了哪一步。
果不其然,林家濤最終還是成為了鐘家的刀。
蘇銳搖了搖頭。
其實他早就提醒過林天佑一次,就是在鐘秋月邀請眾人赴宴的那天晚上,蘇銳告訴林天佑無論用什么辦法,讓他盡快解除和鐘靈的婚約。
只可惜,對方沒有聽。
蘇銳倒不是因為什么心中慈悲,想要放過林家一馬。
而是在整件事中,林家將會成為鐘家的炮灰。
蘇銳也不想讓自己的精力消耗在和林家爭斗的這件事上,畢竟在延市最大的威脅是鐘家,搞掉林家對鐘家而言完全沒有任何影響。
蘇銳沒有再去看手機,而是徑直坐上機場門口沈家來接自己的車,準備離開。
沈世峰坐在車上,看著一路風塵仆仆的蘇銳,問道:“事情辦妥了?”
“嗯,準備和他們簽合同吧。”蘇銳點了點頭:“另外最近幾天,讓我們的人跑的勤快一些,經過這次倫敦之旅,愿意和我們簽合同的小老板們應該很多,抓緊時間把地皮搶到手里。”
“嗯,我知道了。”沈世峰應聲點頭。
“走吧。”蘇銳看了一眼前方。
“回地產公司。”沈世峰沖著司機囑咐了一句。
嗡!
車輛啟動,沿著道路就要前行。
蘇銳低頭思索了片刻,然后沖著司機低聲耳語:“你……”
……
五臺奧迪轎車緩緩駛離機場。
其中四臺拉著那些小老板們,為首的那一臺則拉著蘇銳和沈世峰換了一條道路,加快了速度向地產公司飛馳而去。
就在沈家的車隊離開之后,從機場的另側道路,緩緩駛出一臺低調的別克轎車,駕駛員戴著鴨舌帽和墨鏡,看了看蘇銳那臺車遠去的背影之后,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喂,五臺奧迪!目標車離開了車隊,從道林路走了!車牌號是延E……”
“好,你們盡快辦,我跟不了太久。”
掛斷了電話之后,別克車徑直追了上去。
道林路盡頭,僻靜的幽暗小道上。
三臺改裝過的大功率越野車停滯,七八名穿著迷彩背心,戴著匪帽的青年大漢站在車旁,手中拿著烏光閃亮的長筒霰.彈槍,渾身肌肉鼓的十分夸張,胳膊上紋著張牙舞爪的青龍。
“輝哥,等下事情交給我們辦就行了,你先回去吧。”其中一名大漢沖著坐在車上的中年說道。
“大哥親自發的話,我得親眼看著他死啊!”坐在車上的中年開口,居然是荊輝!
“我就不信這個蘇銳有三頭六臂,在通州我們憋屈了這么久,在延市還能讓他繼續囂張?”手持霰.彈槍的大漢惡狠狠的說道:“等會我非得親手干了他!”
“注意點,只殺蘇銳,他身邊那個叫沈世峰的不能動……”荊輝開口提醒道,嘴角掛著無比嘲諷的笑意:“我們要對付的是姓蘇的,姓沈的,是姓鐘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