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
就在此時,鐘家會客廳內,衛(wèi)震帶來的保鏢齊刷刷的向前一步。
蘇銳太狂了。
不符合他以往的給人的印象。
他的言行舉止也打破了很多人的常規(guī)心理。
在延市,沒人敢這么跟鐘秋月說話。
蘇銳是第一個,也很有可能是最后一個。
雖然這段時間,鐘家的確處處受制,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更何況對于鐘家而言,只是傷到了一些皮毛而已。
今晚的蘇銳不僅打破了飯局的平靜,更讓鐘秋月當眾下不來臺。
這對眾人而言,極度不可思議。
鐘秋月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什么時候也被別人蹬鼻子上臉?
而事情的起因,不過是因為一個女人?
不……
與其說是因為一個女人,倒不如說這個女人只是一個***,鐘家沈家矛盾由來已久,而最近有蘇銳加入之后,更是如火如荼。
而今晚的這場宴會,一家在二樓,一家在三樓。
說不鬧矛盾都沒人會相信!
而此時面對蘇銳充滿侵略性的問話,鐘秋月只是站起身,淡淡指著小北說道:“打斷他的四肢,扔出去!”
即便今晚有眾多官方人士在側,鐘秋月也不得不出手了。
因為她已經被蘇銳逼到了懸崖邊上,如果她再不反擊,今晚的宴會就真的成了笑話。
啪嗒!
衛(wèi)震和大護院臉色陰沉的向前邁出一步。
“諸位,不好意思!今晚擾了大家的雅興,請諸位先退席,改日,我再宴請!”鐘秋月沖著賓客十分平靜的說了一句,然后徑直站起身來沖自己身后的保鏢說道:“今晚,除了手持邀請函進入宴客廳的人,其他人,誰也不準離開!”
鐘秋月這話說的,雖然沒有點名道姓,到誰都知道她說的是蘇銳、小北,以及葉沁。
眾人目光古怪。
他們暗暗驚嘆,看來今晚的鐘秋月真是急了。
她難道要干掉這三個年輕人?
倒也不意外……
鐘秋月在延市這么多年,無人敢挑戰(zhàn)她的權威,而蘇銳這個年輕人剛剛出現(xiàn),就接二連三的和她發(fā)生沖突。
年輕人,還是太高估了自己的實力。
如果鐘秋月真的發(fā)飆,連沈南岳都要暫避鋒芒!
就在眾人都站起身來,準備走出大門的時候,忽然又有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一場好戲還未演完,各位都是參與者,為什么要急著離開呢?”沈南岳的聲音響起,他負手而立,站在宴會廳的門口。
宛若一座大山。
“沈……沈老板?”幾名還未離開的賓客中,有人略顯尷尬的打了個招呼。
要說世界上什么最尷尬。
大概就是目前的這種狀況。
三十多名大小老板被堵在門口,進出不得。
沈南岳只帶著沈世峰和陸紅葉站在門口,他看了一眼宴會廳的眾人,然后開口問道:“今晚的宴席是什么意思,我想各位只要不是傻子,就應該很清楚吧?”
眾人面面相窺,十分疑惑沈南岳到底想說什么。
今晚的宴席代表著站隊,選擇了誰家的宴會廳,就是誰家的家臣。
難道沈南岳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說服眾人改換門庭嗎?
“各位出自利益的抉擇,選擇站隊鐘老板,我不反對,人各有志。”沈南岳邁步向宴會廳里走進來,宛若一頭闖入另一位獅王領地中的雄獅,無所畏懼。
“但……有些話,我要說在前面。”沈南岳緩緩開口。
他看著人群中的一個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