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銳把話說的很直白。
即便是葉沁,在延市也要發揮她的作用。
即便是現在的她,在蘇銳手中也是一枚重要的棋子。
世界從來都不是童話故事。
想要更好的在這個世界生存,或者達成一定的目標,把所有的重擔都放在一個人的肩上是不現實的。
如果事事都要男人去做,女人只坐享其成,時間一久,關系就會變質。
兩個人相處,如果一旦形成這種關系,那么兩人之間就不再平等。
女人會成為男人的附庸。
而這一點,是蘇銳不想看到的。
他希望在自己身邊的女人,是都有獨立思想,有獨特見解的人。
而不是空有容貌的花瓶。
最起碼,她們能在某個區域發揮作用。
“我知道的。”葉沁點了點頭,然后目光平靜的說道:“我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復仇,本就是一場艱苦卓絕的攻堅。
而今晚她能站在鐘秋月面前,即便恐懼萬分,但也沒有退卻或者求饒,就已經是很了不起的進步。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她也算是戰勝了自己。
上一次面對鐘秋月發飆的時候,葉沁還是個小孩子,被嚇的痛哭流涕。
“今晚回去好好睡一覺。”蘇銳拍了拍葉沁的肩膀,說道:“明天,你就可以正式出現在大眾的面前。”
……
回家途中。
鐘秋月的車上坐著被灌的迷迷糊糊的老柏。
車廂內的氣氛無比壓抑。
誰都知道,今晚鐘秋月的憤怒幾乎要淹沒世界。
一個十幾年前離開延市的野種,居然在這個時候,又堂而皇之的回到了延市,站在她的面前。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這是公然的挑釁!
“小靈失蹤……陳政楚突然情緒反常……那個野種出現……”鐘秋月在腦海中迅速將這些線索串聯到一起,然后目光中猛然放出驚愕的光芒。
難道……是這么回事?
“馬上回家!”鐘秋月冷聲說道:“快點!”
正在開車的衛震不知道鐘秋月是什么意思,但卻不敢多問,徑直將油門踩到底,發動機發出震耳的咆哮聲。
汽車轟然消失在大道盡頭。
等到鐘秋月回到鐘公館之中,她獨自沖保姆問道:“先生呢?”
“在……在樓上。”小保姆一驚,有些畏懼的縮了縮脖子。
她從沒見過鐘秋月這幅樣子。
幾乎有壓抑不住的憤怒想要噴涌而出。
太嚇人了。
鐘秋月面無表情,邁步向二樓走去。
站在房門外,她忽然平靜了片刻,然后神色如常的推門走了進去。
陳政楚將床頭柜的抽屜推了進去。
他的表情有些慌亂,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輕聲說道:“你回來了。”
“你在找什么?”鐘秋月瞇著眼睛,沖著陳政楚問道。
她指了指那個抽屜說道:“那里都是我的護膚品,有什么值得你關注的東西嗎?”
陳政楚尷尬的笑了笑,然后說道:“我只是,擦一擦灰塵而已。”
鐘秋月邁步。
卻并沒有去拉開那個抽屜看。
那個抽屜里除了鐘秋月的護膚品之外,還有另外一樣東西。
是她的藥。
安神助眠的藥物。
陳政楚真的只是想擦一擦灰塵而已嗎?
鐘秋月意味深長的看了陳政楚一眼,然后問道:“小靈已經失蹤了超過六十個小時,為什么我看你一點都沒有做父親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