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家公館。
林家濤離開之后,大護院斟酌再三,還是給李忠久撥了個電話。
讓他盡快將沈南岳找個罪名按在頭上。
現在林家濤和蘇銳都已經開始露刀,沈南岳現在不插上一腳是不可能的,鐘家現在能做的就只有進最大的努力控制住沈南岳!
也好讓沈家有個忌憚!
電話撥過去。
很快,李忠久就開始在辦公室翻找卷宗。
對于沈南岳這種大人物,想要用一般的罪名來制裁他根本不管用。
但罪名太大也不好。
因為容易引起沈家的反彈。
查找了足足三十分鐘,李忠久終于找到了一個非常合適的罪名。
指使傷害罪。
對于沈南岳這種人物來說,他在延市做生意,不可能不和別人發生沖突。
而沈家但凡和人打過哪怕一次架,李忠久就可以順藤摸瓜,將幕后主使定為沈南岳!
“03年7月,沈氏旗下員工和人發生沖突,出手誤傷,將對方打成輕傷三級,后經過調解,雙方和解。”李忠久看著手中的文件,沉默了片刻,拿出筆在“誤傷”兩個字上畫了一個圈,然后標注為“被指使,故意傷人”!
他拿起卷宗,邁步向關押沈南岳的那件辦公室走去。
吱呀!
“局長!”大門打開,兩名警員頓時沖著他敬禮。
沈南岳神態輕松,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看了過來。
“柏故城的死因調查清楚了嗎?”沈南岳整理了一下衣服,問道:“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李忠久笑了笑說道:“呵呵……沈老板,柏故城的死雖然和您無關,但我剛剛接到了以前的某個案子的受害者報警,這件案子可跟您有關啊。”
沈南岳臉上的表情很古怪。
“您自己看一下吧。”李忠久將手中的卷宗遞到沈南岳手中。
沈南岳輕笑一聲,然后低頭看了起來。
“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我們需要再次啟動調查,您……可能走不了了。”李忠久臉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說罷,那兩名警官橫跨一步,擋在大門口。
幾十秒后,沈南岳放下卷宗,然后說道:“這是十幾年前的案子,陳芝麻爛谷子的事,還拿出來惡心人?”
“話可不能這么說……只要有人想翻案,就是二十年,三十年,我們也要受理。”李忠久看著沈南岳,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十幾年前我的員工跟人打架,將對方的鼻梁打破了,賠了五千塊……十幾年后那個受害者說是我指使我的員工打破了他的鼻子?”沈南岳用十分平靜的語氣,說出一段令人十分可笑的話出來。
“根據傷勢鑒定,鼻梁斷裂已經算是構成刑事標準,可以進行拘留或者判刑。”李忠久手指敲打著著桌面,試圖給沈南岳一點心理壓力:“而且受害者只是說打他的人是被人指使的,并沒有說是被您指使的。”
“哦,你的意思是,我公司內的高層,你都要通通拉到市局問個遍?”沈南岳笑著問道。
“沈老板果然聰明,一點就透。”李忠久咧開嘴,開心的笑著。
“哈哈哈。”沈南岳大笑著,將手中的卷宗扔到桌面上:“李局長果然有點小智慧啊,用一個十幾年前的案子,就能硬生生的拖住我們公司數日,鐘秋月培養你果然沒有白費力氣。”
“沈老板,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李忠久說道。
叮鈴鈴!
就在這時,李忠久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他低頭一看,發現是自己的妻子打來的,猶豫了片刻,他走到窗邊接通。
“喂?什么事?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