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嘭!
夫妻兩人正在說著,忽然家里的大門被暴力強行打開。
七八名黑衣青年走了進來,衛震走在最前方,瞇著眼睛眼神不善的打量了一下房間內的陳設,強忍著憤怒冷笑道:“陳總,這是收拾東西要去干什么啊?”
中年愣了一下,然后動作十分尷尬的將身體擋在皮箱前,磕磕巴巴的說道:“沒……沒什么,這不是覺得錢放在家里不安全,想存到銀行里去嗎……,您今天怎么有時間過來?”
衛震慢條斯理的走到中年面前,忽然抬腿一腳踹在中年的小腹上。
嘭!
中年直接倒飛出去兩三米。
“鐘家養了你們這么久,讓你們過上住豪宅開豪車的日子,現在你們一看出苗頭不對,立馬就要拿錢跑是嗎?”衛震眉心緊皺,大喝一聲。
“衛教官,你誤會了……誤會了!”中年宛若一只大蝦般蜷縮在地,捂著肚子滿臉漲紅。
他怎能不知道衛震在鐘家是什么樣的角色,他同樣知道,一旦衛震找上門來,那自己肯定就沒有什么好結果了!
“誤會了?”衛震臉上掛著猙獰的冷笑,他走到那尊皮箱前面,撿起里面的金條和銀行卡摔在中年面前說道:“我誤會你麻痹!”
“都他媽給我帶走!”
衛震怒吼一聲。
幾名黑衣人走上前來,直接按住中年和他妻子的肩膀,宛若拖死狗一般拖了出去。
……
蘇銳站在沈公館的門口,聽著來自手下人的匯報,慢慢的掛斷了電話。
“情況怎么樣了?”陸紅葉向前邁了一步,輕聲問道。
“鐘家地產、建材、綠化……等七八個公司已經完全被林家濤控制了,但還有幾個行業,林家濤手中的股份插不進去。”蘇銳淡淡說道。
當初鐘秋月和林家濤分配股份比率的時候,并沒有按照鐘家所有企業的百分之五十劃分,而是根據價值比率,主要劃分了一些大公司的股權,像其他一些不起眼的小行業公司,鐘秋月并沒有將其劃分在內。
“該沈家出手了。”蘇銳淡淡的說道。
“我知道了。”陸紅葉深吸了一口氣。
“我要為鐘家再添一把火。”蘇銳瞇著眼睛看著遠方,輕輕的說道:“讓它燒的越來越旺盛。”
與此同時。
鐘公館內。
鐘萍等人再次聚集在此。
“陳叔,你就告訴我們,家主她到底出了什么事?”鐘萍語氣急促的問道:“現在公司一團亂麻,我們又沒有股權,只能看著那個林家濤為所欲為,難道我們就這么干坐著,等著他把我們的東西全部蠶食殆盡嗎?”
大護院也是皺著眉,低頭,不吭聲。
他在鐘家的地位僅次于鐘秋月和鐘靈,但他擅長的是戰場上的熱血拼殺,是拳腳中的爭勇斗狠,并不是商場上的陰謀詭計。
所以他在面對蘇銳和林家濤如此銳利的進攻時,腦海里除了想著要直接干脆的殺掉他們兩個之外,竟然再也沒有任何應對的方法了。
說白了,他一心沉迷武道,根本就沒有處理這種突發事件的能力。
“你們,有什么應對的方法嗎?”大護院沉默了片刻,終于緩緩嘆了口氣開口說道。
眾人聞言一愣。
緊接著便是感覺到了一陣絕望。
作為此時的掌權者,大護院無疑是眾人心中的主心骨,可現在連他都說出了這種話,難道鐘家這次真的要熬不過去了?
“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把家主手中的股權轉讓給在座的某個人,讓這個人成為家主的代言人,用手中的股權和林家濤爭斗。”有人沉默了片刻,終于緩緩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