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奎!”旁邊有人拍了那名黑衣人一下,語氣深沉的說道:“她是老板點名要的人。”
二奎盯著鐘萍,胸口劇烈的起伏著,良久,他才指著鐘萍的鼻子說道:“等老板跟你的事情談完了,我們再來談談這兩個大耳光的事!”
一群人強行帶著鐘萍離開別墅,押到車上。
……
一路上,鐘萍一直在想鐘曉手中到底有什么底牌,但她千思百慮,都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事都是天衣無縫,鐘曉根本沒有理由能夠抓到把柄。
所以在上了車之后,鐘萍的心又隱隱的安定了下來。
南靖花園內。
一眾鐘家旁系都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看著鐘曉在桌上特意擺出的那些資料,相互傳閱著,臉上都露出凝重的神色。
其實要說這上面的內容,這些旁系根本不陌生。
因為類似這些事,他們也都做過,并且現在也還在做。
但是按照眼前的狀況來看,鐘曉是有意要找鐘萍的麻煩。
他不在乎鐘萍犯的錯是大是小,他在乎的只是鐘萍犯了錯!
犯了錯,鐘曉就有理由!
“各位,其實平心而論,我上任的第一天,是不愿意做這種事的!對自己人下手,總會讓人有種排除異己的感覺!”鐘曉坐在主位上,面色悲天憫人:“但是家里出現了這種大蛀蟲,不挖出來的話,恐怕只會滋長這種風氣的猖獗!所以今天不管我要背負什么罵名,我都要把這件事解決的干干凈凈!”
鐘曉聲音冷酷。
他一出口,眾人就知道了他的想法。
“沒錯!這件事已經到了非解決不可的地步了!”
“雖然犯罪者是我們的親屬,但親情再大,也大不過規矩二字!”
“鐘萍做的太過分了!”
“我們都支持您!”
鐘家旁系們十分懂得見風使舵,紛紛出言指責鐘萍,或者聲援鐘曉。
鐘曉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一刻,他終于體會到了當初那個秦朝宦官趙高所謂指鹿為馬的快感。
當你的權力大到了一定地步的時候,就算你錯的再離譜,別人也會說你是正確的!
其實一個區區吃回扣的罪名,對鐘萍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鐘家上下,誰敢說自己沒吃過回扣?
但沒辦法啊!
誰讓你撞到了槍口上呢?
這就是此時所有旁系族人心中的唯一想法。
咚咚咚!
就在這時,別墅大門被敲響。
幾名黑衣人帶著鐘萍走了進來。
“呵呵……我們的主角終于到了!”鐘曉見狀,只是身體后傾,并且翹起二郎腿靠在沙發上,連站都沒站起來。
鐘萍從走進別墅內的第一刻起,就感到了一陣壓抑。
她掃了一眼坐在客廳四周的旁系族人,以及擺在旁邊的各種昂貴禮物,嘴角不屑的翹起。
她可是記得,這些人之中,曾有幾個跟鐘曉矛盾很深,甚至到了大打出手的地步。
可現在,他們一個沒落,全都跑到鐘曉這里獻殷勤來了。
一幫軟骨頭的狗!
一輩子也硬不起來!
鐘萍瞇著眼睛,看著趾高氣昂的鐘曉問道:“你派人把我抓過來,有事嗎?”
“萍姐,怎么說話這么難聽呢?”鐘曉笑了笑說道:“請,是請!”
“呵呵,我可當不得您的請。”鐘萍嘴角露出嘲諷的笑意:“您的人都把槍頂到我的頭上,可把我給嚇死了!”
鐘曉聞言看了看鐘萍身旁兩側的黑衣人,面無表情的說道:“是嗎?那萍姐你以后可要鍛煉鍛煉膽量了,因